今该是回去好好的休息一番,明日,等着看好戏便是。”
叶姣俪见她倒是如此的信誓旦旦,可在她的心中对于此事终究只是半信半疑。
这结果如何,自是要看明日一早。
可她终究信之,此事绝非安华想得如此简单。
“怎么一去淮王府,王妃就带着伤回来。”
君歌微侧着身子,看向背后那满目都是鞭痕,此次的伤自是小菜一碟罢了。
若不是,此次,淮王知晓赫连烨出府前去皇宫,对此事颇为有些怀疑。可她就算说得如何真真切
切,对于此事终究不知,淮王自是不信。
这身上的鞭痕,自是由宫宏宇亲自鞭打,虽说有所收敛手中的力道,但是鞭鞭打入刺穿着肌肤时,那种疼楚自是无任何人可足以承受的。
絮儿见得水盆中,自是残留在王妃身上的血迹。方才在上药时,她又何曾不知,王妃嘴上说得这是小伤,可她心中清楚,这伤自是难以忍受。这每一鞭痕,都是深深地陷入,看了着实令人不愿面对。
“君歌,这府里人的穿着,是不是该给本王解释一番?”
君歌见他如此怒气冲冲的前来,还未走到自己的面前便是开口质问。可他这一出声后,自是将身上的衣裳合上。
这一举动,赫连烨自是别过头不再看之,他自是不知,她未曾穿上衣裳。
抬眸看向絮儿,自是轻声叮嘱道:“此时,你不许走。”
听之后,絮儿心中自是明了。便是站在原地,双目则是一直看向于一旁血迹的那盆中之水。
“王爷刚回来,便是如此的怒意,可是臣妾做错了什么?”
“你这,简直便是明知故问。”他心中自是有怒意,毕竟,这府里头岂能穿成这般模样,自是尚不知礼数了些。“若不是遇见叶夫人她们二人,本王还不知,此举,皆是你吩咐她们穿得。想必,这府里上下皆是如此。”
听他这一席话,她早该知晓,原来是她们先行告状了一番。
挑着眉宇,自是无奈地轻笑着:“原来,王爷是听信了她们的谗言,才会一回府便是质问于臣妾。那王爷,可知为何如此做?既然不知,王爷便没有权利过问此事。”
无权过问?
她这话说得倒是极其的轻巧。
跟随她一同前去,见得絮儿自是在此处,便是指向她问之,可他的双目
却一直看向着君歌。
“絮儿,你说发生何事?”
“前两日,不知何人将屋内燃起,幸好,当时王妃并未在崇缘苑内休息。才得以逃过一劫。”话音刚落,絮儿乘王爷不曾回头,连将水盆一同退下。
微侧着身子的君歌,默然长叹道:“王爷既然已经知晓,可是解了心中的疑惑了。”
“你,那时……”
“在这府里,唯有你知晓我最怕的是什么。可偏偏你一走,就发生此等事。幸好,我命大。”
“就算你心中过意不去,你也无需让她们穿成这般模样。”此事他虽不知情,却未在她的身边。可听到真相之时,他的心中又何曾不是为其而担忧。
“王爷说过,这府里上下的事皆由我管之。既然如此,自当听我的便是。”单手扣着他的腰带,自是往身上相贴,继续道之。“倘若有人登门拜访王爷,臣妾自是顾及王爷地颜面,将其换下。只不过,这只是惩罚罢了。既然,没有人承认,自是不得轻易的放过。”
赫连烨瞧她那双眼眸,那份坚毅,自是他不曾见过的。
“王爷可是觉得臣妾做错了?”
“并没有。”
抚上她的脸颊,自是俯身想要吻落时,君歌却别过头道:“王爷方才进来如此质问我,着实将我吓着了。”
“当真是吓着了?”
他如此温柔地一问,双手自是缓缓地搂着她的腰间,本该躲之,却生怕触碰到身上的伤口。
可偏偏,他的举止一切都是如此的轻柔,自是心中也安心了不少。
倏然,他的唇袭来,极其轻柔地侵占后,后半却变得霸道的占有。
她本能的该去抵抗,却不知为何,渐渐地自是沉沦其中。
越到后面,她亦是变得极其主动,那一刻,她有一丝丝地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