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己从未放在心上罢了。
“既然如此,还不起身?”
“才坐下不久,你便要带我离开,我着实有些不情愿。”从进屋到到坐下,才短短时间,便要起身离开,她心中不甘愿罢了。可不管如何,他既然如此信守承诺,他自是该听之才是。
不情愿?
无奈地轻笑,自是长叹而道之:“那王妃想要如何,本王听之任之便是。”
紧握着他的手,相言而道:“快要用膳了,不如,你与我一同前去用膳可好?”
“你前来,可是亲自请本王过去用
膳?”
“怎能是请,自是想与你一同罢了。”
好不容易想与他一同用膳,此番前来,虽说是与他一同,但自是有目的而来。既然,他都已经允诺此事,想必叶姣俪听到此事定是欣喜若狂。困住了她半个月,如今让她重见天日,想必她那心思倒是极其的深沉。
一同用膳?
见她如此主动,他难免有些谜之不解地一问:“你从如此主动,可是做错了何事?”
“你怎能如此想我,我何来做错过事后会如此主动,你可别胡乱猜得。”此事,她才不是因做错何事才会与他一同用膳。
这是她心中不曾有过任何杂念,才会有如此举动。不然,才不会与他一同用膳。
毕竟,她都已经恢复,自是该处处避开着他,这样所有的举动都不必束缚。
反而如此想来,自己倒也是活该,非得与他一同,这样一来,她自是做得何事都要遮遮掩掩。
若不是为了如何对付叶姣俪,才不会再让自己受得看不见之苦。
“是吗?”
“怎么,你可是想要我证明吗?”双手一摊,她自是无助地不知该如何证明。嘟囔着唇瓣,轻声呢喃着。“我一个瞎子,哪有什么自证清白的道理。”
听得后,他自是不由自主地抿然笑之:“与你开玩笑罢了,不必当真。”
“你倒是一直喜欢与我开玩笑。”
眼角的笑意渐渐地淡去,一把将她搂于怀中,心中默然长叹。
欲言又止的唇瓣,自是犹豫了些许后,才缓缓开口道:“兴许,唯有这样,我们之间才有诸多话可言。哪怕争执,我也从未有过怒意。”
从未有过怒意?
此话,可信?
她终究不信,任何人都无法隐忍自己是脾性,他又怎能隐忍下来不怒不言?
紧蹙着眉宇,尚是不
解而道之:“你这人还真奇怪。倘若换做是他人,才不会说得此事。”
“唯有上次推了你之后,我便从未动手打过你。”这件事,他一直都是放在心中也未曾开口说得,自是不得与她有过任何的道歉。
如今,他说得出口,自是放于心中甚是愧疚当初自己的所作所为。
听得这番话,她自是极其的认同。
毕竟,无论自己如何对他发火、无论自己心中不悦,他都不会过于焦灼。他也从未动手,如此一来,他却是与众不同罢了。
可一想到,一旦惹恼了梓桐,便是一掌落入自己的脸上着实的焦灼般的疼痛。
可他们二人想比,自是极大地不同。兴许就因不同,她才会更偏移于赫连烨而非梓桐。
“世人都知宁王心善、柔弱,自是不会与女子动手罢了。”自是往他身边靠了靠。“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一时,她自是不知该如何说道,毕竟,他自是没有值得课一道的事。
可偏偏都已经开口,反而自是不得不说得一二。
“太过相信别人。”
相信别人?
拧紧着眉宇,他自是不觉得有何处相信他人。不解地一道之:“我何时听信他人谗言,让你不悦了?”
他自是没有听信他人的谗言,只是自己说什么便是允诺,哪怕一丝丝地怀疑都未曾有过。
虽说没有怀疑皆为好事,可不管如何,她终究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其实,就连她自己心中如何想之,皆是成了谜团,无从下手解开罢了。
“似乎,不曾有过。”
“也不住你这脑袋里怎么能冒出诸多事来。”
仰着头,故作凑近前去而道之:“那,可有令你吓着了?”
见况,他自是笑而不语地伸手勾着她的鼻尖,自是极其宠溺地一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