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赵妍雅当了主母,还不知这宁王府可会消停一番。
暗自偷抿一笑的君歌,得意的倒是忘了形,一抬眸便是见得赫连烨回眸而看向着她。
那一刻,她始终都不明。可后来一想,他们二人在村落时,何曾不是以夫妻相称。
他这眼神中,倒是多了几分不怀好意。
刻意躲避他的目光,亦是缓慢地走在他的身后。
见况,双目中又何曾不是扬起着一抹宠溺的目光,久久注目则是一番打量。
今日之举,倒是比以往更为乖巧些。
“我根本无心此事。四哥,你还是别操心我的事。该如何想办法,如何安顿这些流民。”
“方才你不是说……”
“王爷,宁王所言的安顿后难民如何在此处自力更生。至于如何安顿,难道王爷就没有别的计策?”
赫连烨拧紧着眉宇,低声冷斥道:“君歌,不得无礼。”
欲想开口此言的她,反被他一手抓着手腕阻止,相言下她自然不敢多言一句。
他上前阻止,反而她这怨怒,倒是对他的不满。
君歌见他不苟言笑,真恨不得立即甩开他的手一走了之。可她知晓,这里还有旁人在此。与他之间的一举一动,如若太过密切,定当怀疑。与其如此,她只能隐忍罢了。
渐然收敛的她,只能作罢,不愿与他有任何的纠葛。
“十一弟身边的人,怎有如何不识规矩的奴婢。”赫连荀见得这奴婢倒是胆大妄为,依他心性,此女子倒是不该出现在赫连烨的身边。
不识规矩的奴婢?
听之,赫连烨自当是无奈一笑而过。她,确实是不识规矩。主子言道时,她这身份的确不该插嘴。可偏偏她这心性,终究还是野了些。
这野性,倒是不足以将她驯化。反而这等天性之人,他倒是甚是欣赏。对于她,倒是多几分释怀。
“是皇兄所赐之人,日后回宫,倒是与我毫无相干。”
“我就说,本王的十一弟,身边各个都是识规矩之人。竟然是皇
上所赐,想必此举定有深意。”
深意?
君歌见赫连荀如此谨慎,一提及是皇上所赐之人,他倒是极为的戒备。
对于赫连荀之人,她多多少少又怎会不知些。若非是太后,为了赫连宬的大业,那些无用的皇子何曾不是在分派南启之时,对外宣称得了癔症,其实是密谋刺杀罢了。唯独这赫连荀手中无兵马,倒也是唯命是从是任由太后差遣。
可今日这一见,倒是足以有些本事。
凝思而虑的她,一直默默走着时,却是撞入一人的怀中。猛然清醒的她,抬眸这一见却是赫连烨。
慌乱地后退,垂眸而道之:“王爷,奴婢并非故意。”
“方才你若是有觉悟,四哥便不会说你。”深邃的目光一直盯着她,不在凑近着她的身前一道,直起着身子,轻声地继续道来。“可是四哥那番话,让你不悦,才如此出神。”
“奴婢才不是斤斤计较之人,不放在心上。”对于这点小事,她确实心中不悦,可是就算不悦又该如何。又不能杀了他,以求泄愤。毕竟,她还未到如此残忍的地步。
他并非有意在责备,而是她不该在此等下道出那番话。
的确,她着此举却是毫无规矩可言。可他,终究拿她毫无办法。既然没有规矩,他自当不会罚之,断然不会过分的去改变她所有的一切。如今的她,正合他心意。
嘴角不由浅然一笑之,缓缓而道:“可你方才,的确不合规矩。”
“身为奴婢,就该下作便是。”
她又怎会不知,自己放确实毫无规矩。就算是如此,这赫连荀那番话,她心中便是甚是怒意。
暗藏于袖口之中的她,何曾不是将此怒火隐忍在其中,不曾将其点燃罢了。
下作?
她何曾下作,他自己又何曾如此看待于他。
而他,已经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于她的规矩他可以容忍。但在人前如此,他自然不会容忍。“君歌,你这是在与本王闹脾气?”
“赵妍雅见过宁王。”
若非,方才他见赵妍雅前来,想必他定会将君歌的拉住。幸好,他并未有任何举止让其瞧见。
深邃的目光,则是轻撇一看,浅
然一笑之:“赵姑娘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此次流民皆因义父而起,我便替义父前来帮得王爷。”赵妍雅见得宁王前来,娇羞地容颜亦是徐徐一道之。
“此事既然是你义父为过,赵姑娘虽上得战场,此事倒是……”
“我虽为女子,朝政之事自然不会干涉。在此处发派干粮,宁王该不会也要阻拦一番吧。”
这件事,是她自愿,并非与她义父有关。
“君歌,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