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旁听之,他们二人是言外之意早已说得清清楚楚,又何必再去搅和在这其中。
从救那日起,她确实仰慕。可今日一见,反而一眼都未曾相看。他的目光,全都只是在他的夫人身上。
“娘可是为了你的终身大事,咋们家收了别人的银两,就得替别人办事。既然事
办完了,这个机会不能错过。”
“以后我的事,不用你管了。”
“死丫头。”看着她如此愤懑的离去,心中甚是恼火。
看向桌前的这两盏茶,他们二人果然还是惺惺相惜。
可她这么做,皆因为了她的终身大事,可偏偏那赫公子不识货罢了。收了他人钱财,事情既已经办妥,对于方才那一事终究未曾放下。
一直默默跟在身后的赫连烨,见她走得如此之快,方才她可是愤懑地离去,这一路都是疾步而走。
这一路,他都未曾跟上前,一直都是紧紧在身后相随罢了。
直到回入别苑后,刚进门的那一刻,一把便将她的身子拉入于怀。丝毫不顾及身上的疼楚,那一番撞击,着实令他的伤口触碰,而他一直都在隐忍着身上的疼楚,皆因此时此刻他还有重要的事与之相说。
反而就在这一瞬间,他似乎不曾在乎男女授受不亲,亦是将她困锁在怀中。
撞入怀中之时,君歌不知所措地便被他一把拉入怀。这一举止,令她下意识地将之推开身子。
方才这一举止,他倒是忘了彼此之间的身份,还是……
双目与之对视的那一刻,一直藏于她心中是话,欲言又止地则是一道:“你明明可以拒绝的理由,方才为何不说。”
为何不说?
她这一路不曾开口,竟然是为了此事而生气?
不禁微扬起一抹笑意,故作挑着眉宇长叹道:“怎么,你还当真成了本王的王妃,敢如此教训本王?”
“奴婢没有。”他这番话道出口的一瞬间,心中甚是愣然。她,自始至终并未将自己当作过他的何人,又怎敢教训他。何况,自始至终她不敢,亦是不能忘了身份。
方才,她确实过分了些。她不能再将所有的一切都暴露,这样,反而会令他生疑。
没有?
他可不信,她并没有。
她在张大嫂面前说得倒是头头是道,就算一切都是假的,可偏偏看得极为过于真实罢了。
“方才,本王还以为你当真了。”
“奴婢一直都不曾忘记自己的身份,自然不会当真。”心中尤为不屑的她,又怎会将此事当真。“奴婢方才所言,都只是为了王爷。既然不愿娶,奴婢自当回绝了便是。怎么,可是王爷后悔了?”
“不曾有过。”
后悔?
他对于此事,从来都不曾在意,又何来后悔之意。
“奴婢还以为王爷后悔了,还想着如何帮王爷
……”
倏然,君歌见他修长的指尖指向着前来时,未曾有过任何的闪躲之意。
赫连烨这一指,却是见她尤为镇定的站在原地时,见况,再将手缓缓地放下,故作冷凝地警告道:“君歌,以后本王娶任何人一事,你都不得过问一二。”
不得过问?
她都不愿过问,也无心对他的事如此上心。
更何况,所有事都替他解决了,还有何不满之处。
“君歌——”
转身离去的她,听得身后之人的呼唤,根本便无心此事
“奴婢累了,王爷好生休息便是。”
站在原地的他,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身影而眺望。反而她是如此的冷漠,一直都未曾回眸。
若要让她回头,一直以来都未曾想过此事。
静静地,他站在原地,远目而注目着她的一切,嘴角不禁微然上扬。
庭院深几许,云窗隔暗重。
夜临清梦撩,境逆铃锣响。
浓香吹尽知,落入桐花雨。
翌日
一缕,极强地光线一直刺照在她的双目上。紧蹙的眉宇,时不时地拧紧着。耀眼的光线,何曾不是刺痛着她。
缓缓睁开双眸的她,侧头看向窗外,此时此刻早已是艳阳高照之时。
昨晚,她曾说过定会去寻得赵宇哲的踪迹,乘着赫连烨还在熟睡,寻得他后便可回来。谁知,她竟然睡糊涂了。想必,此时的他早已醒来。
而他这一醒,反而不可将他一人留在此处。她还生怕这一走,他定会遭人暗算罢了。
包裹着被褥,侧转着身子再一次闭着眼,自始至终她还从未睡得如此踏实。
不顾这些身在淮王府,亦是在后宫之中,根本未曾如昨晚那般说得如此安逸,毫无任何事的打扰。一切,宁静地不可思议罢了。
恍恍惚惚之中,她越是不愿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