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见她赤着双脚走在这木桥上。
见此,亦只能无奈地一笑之:“本王,是不是还欠你一条命?”
“怎么,王爷想还奴婢一命不成?”他说得这番话时,根本便是不知此为何用意。
若换做是女子,定然是以身相许罢了。
可偏偏,是她在救人。
可他终究不知,这救人背后的阴谋。
放下手中的鞋,极为利索地穿上后,则是不紧不慢地一道:“可是,奴婢并不需要王爷的命,也不需要王爷的报答。”
“不管何,本王绝不会欠任何人情。”
这份恩情,他终究都会铭记于心。
毕竟,这身上的伤口,哪怕忘记,这疤痕终究存在。此事,终究是无法改变的一个事实罢了。
“既然如此,王爷这份人情,先就欠着,往日奴婢若是需要,王爷一并还了便是。”
不知他所言的这份恩情终究是什么,反而见他如此,足以是成了一个秘密。让人,极为百思不解的一事罢了。
“赫公子与夫人今日倒是难得出来。”
君歌看向这周围的人,下意识地则是走到他的身侧。听着她们口中句句一个‘夫人’二字,心中甚是不满。
她还未嫁人,又未曾有过夫君,反而这……
可偏偏倒是赫连烨,倒是将此事化虚有为真实。也不知,他心中可是在暗自偷着乐。
身子再一次地被搂入怀中,不安地轻声一道:“王爷你这是……”
“做戏,自当要做足。”
话音刚落,赫连烨不曾对视着她,倒是轻然地点着头浅然一笑。
“你看他们二人,倒是恩爱绵绵。”
每走过一处,便是瞧见周围的人对着他们二人一直都是指指点点。羡意的目光,又何曾不是投向他们二人。
君歌的余光,一直都是在那些人身上。骤然地停下,不愿在继续前行,轻声相告道:“王爷,我们还是回去休息吧。”
“好不容易,带你出来闲散。而这周围没有人,你回去作甚。”
他听得出来,她这番话的用意何在。
看向这周围的一切,早已无任何人经过,无非是方才路过之人的指指点点的言词罢了。
回去作甚?
她最为厌恶便是那些人的指指点点,一切都与他们无关,反而各个都是凑着热闹前来,也不知此事与他们有何相关之处。
“我们并非是这里的人,终究该回去了。”
“赵宇哲还不见人影,该如何回去?”他的确想回去,可偏偏终究回去不了。
“先前我早已留下记号,就是不知他可会寻得此处。”那一日与他走散后,也不知他究竟去了何处。那日跌落山底,若非她神识清晰,在途中放下记号,想必那时她根本便不会如此做。
反而是现在,她还不知在此处待何时。
负手而立的他,抬眸仰望,默然长叹道:“此处想来也不极为隐秘,想必你留下的记号,他定会寻得。”
“王爷,可是着急回去了?”
“并没有。”对于此事,他向来都急于一时,自当不会有任何过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