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她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复仇的第一步罢了。
她宁可对赵宇哲放下恨意的执念,而赵思柔从未心慈手软。
眸心渐然地则是看向着他处,眉眼之处浅然一笑尽是邪念
之息。
“本王并非偏见,而是……”
“奴婢不愿在听得赵氏兄妹一事,此事宁王还是别多管闲事。”
对于他们二人,她向来便是厌恶。若说更厌恶,想必亦只有赵思柔。毕竟,何事对她不利之人、厌恶之人,又何曾正真的放过。
如今,赵妍雅回宫,反而倒是一件麻烦事。
她心系着赫连烨,就如陆梦娴一般,可偏偏这陆梦娴亦比她更为心悦诚服。
“你这性子,多了几分野性。”听得她倒是与他们二人多有几分偏见,而他听之倒也只是一笑而过。只因,就连他自己亦不知,如若有一日惹恼了她,不知可会做出过分之事。“倒是与她人相比……”
“奴婢不愿与他人相比。”
她身上的确是有诸多的野性,可不管如何她向来不愿与任何相比。
毕竟,她向来只是一人而活着,而非是为了任何一人。自始至终,她也不愿因任何一人,就此去改变着自己所有的一切。
“既然不愿,本王便也不在多说。”既然如此,他便不会在强迫任何事。毕竟,她活得比任何都更自由。
听之,君歌的眸心一动。看着他从身边掠过的那一刻,下意识地站在他的身前问道:“那今晚出宫一事,王爷可还做数?”
做数?
他,何曾有失信与她之事。
抿然一笑之:“你若想,本王便陪你一同。”
“此事,哪有奴婢想与不想,都是王爷做主罢了。”出宫一事,她从未有过任何的打算如今身为他身边伺候的人,仿佛与之前的所有的一切都背道而驰。
现如今,她这个身份,倒是成了他们手中相互紧握的利器。他们想要除去谁,而她自己便只能听命于他们其中一人。
可偏偏,都是各怀鬼胎罢了。
“今晚,本王亲自带你出去。”
君歌见他指了指一处,下意识地却是看着腰带中所露出的流苏。
“本王的玉佩,如若让有人瞧见了,你理应知晓后果。”
听之,不慌不忙地将其藏匿于腰中。
他这块玉佩,根本便没有任何的用处。而非赫连宬所给的才是极为有用之处,他虽未道得,想必理应有他用处。
既然他给了承诺,想必绝不会食言。可偏偏最怕是便是狡猾之处,现如今她连赫连宬的心性都未曾摸透,倒是不敢随意论断。生怕,所有的一切都为之打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