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瘫软在地的君歌,空洞的双目中其实早已没有任
何的神目。
原来,她的命还关乎到宫宏宇的性命。
原以为,她的命一直都在梓桐的手中,却不曾想到竟然还掌握在淮王地手中。
如今,眼下快到月初,压制体内毒的解药,亦唯有一粒。也不知下个月,何时才能从他的手中得到解药。
如若她学得医术,他所下的毒便可解开。
可如今,这一番警告,她的确是不得轻举妄动。
“念奴有一事不明,王爷可否解答一二?”双膝上前挪移着身子,抬眸望着淮王,却一直不曾开口言道。静谧的周围,亦只有听得到她自己是呼吸声罢了。
抿咬着唇瓣,继续道之:“念奴知晓,作为一个杀手,不得过问主子任何事。可是,念奴如今已成皇上安插在两位王爷身边的细作,往日一旦问起,念奴自当如何说道。”
对于此事,虽说毫无任何的疑虑,可她终究想知晓,如若赫连宬不曾安排在宁王身边监视他们二人的一举一动,那淮王又会如何?
“其实,此事告知你也无妨。”
再一次端起酒盏的他,爽意地则是畅饮着,此事她终究会知晓。
“本王只不过借此机会,想要赫连烨的命罢了。只要抵达南启安顺民心,得可得到南启一半的权位。谁料,这赫连宬后背居然还有一手。看来,一到南启,本王还需处处有所提防。不过,幸巧是你。可偏偏,本王做事亦不能过于得意忘形。”
此事,他的确不知赫连宬会在背后留有一手。
念奴跟随与赫连烨身侧,他自当难以确保她能否脱身。如若他们二人出事,她亦只是为主牺牲罢了。
一旦她逃走,她终究难其此咎。
可如今,赫连烨的命就在她的手中,如何保命皆有她自己决定。
“只要宁王中途暴毙,念奴定当会将王爷遮掩,为王爷日后成得大事。”
那一日,她不过只是引路人。掌握赫连烨的生死,其实在自己的手中罢了。
还如何抉择,这是淮王给她最为致命的一击。
双眸渐然地垂眸而看向自己的双手,不禁黯然一笑之。
迷栾,疑丝重重。
宠辱不惊,庭前花开又落。
一直藏匿于暗处的人,亦是将他们二人所言的每字每句都听在其中。
悄然地步伐渐然地上前,看着那离去的背影,惋惜地长叹道:“没想到,几年不曾相见的人,竟然却不识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