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却不曾见到他脚下的步伐则是越发地停下。见此,便是开口言道。“宁王不留下喝茶?”
“皇兄在谈及国事,你最好还是别进去。”看着她端着茶前来,特意一番提醒。
而她的出现,确实令人疑惑。
端起那盏茶,细细品饮了三口后,徐徐道来:“这茶,还略欠火候。”
略欠火候?
这茶,昨晚赫连宬都未曾说得什么,反而他这一品,倒是还缺欠一二。抿然一笑地隐忍着心中的笑意,故作淡然地问之:“奴婢不解,宁王可为解答一二?”
从容地靠近着她的身侧,故作扬声道之:“时辰不早了,本王也该回去了。”
听得后,君歌知晓他这番用意为何。从他出来至今,一直都在告知,赫连宬如今有事相谈,根本无心自己,一走了之并不会追究。
端着手中的茶托上前,赫连烨见之,嘴角则是不由自主地扬起一抹笑意,从容地亦是步步离去。
“李嵩公公,君歌见这时辰不早,贵妃娘娘还在殿中等着,如若皇上问起,还请……”
“我知晓该如何向皇上言道,你还是快些回去便是,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自从她昨日被皇上带入此处起,便是知晓此人的容貌。更何况此人的又是贵妃娘娘的人,亦是为了娘娘的颜面,随意她如何前去,毕竟长得相似之人向来都没有一个好下场。
“你去何处?”
快步而走的君歌,却是听得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从宸阙殿出来便无他的身影,他究竟是从何处而来。
赫连烨看得出来,她那双困惑的双眸。方才,他不过走到一旁,是她一直未曾发觉罢了。
“自然是回朝华殿。”
朝华殿?
疑虑的他微侧着头,甚是一丝的不解。
走于她的身前,意味深长地一笑之:“本王,带你去一个地方。”
君歌见他今日神神秘秘,方才在那儿亦是如此,从不如实相告,却是亦要故弄玄虚。
疑虑不解地双眸一直看向着他的背影,自始至终都不敢随意地与之同行。
若此时是夜幕之时,定然会于他同行,而此时此刻她亦只能安分守己。
一路上,一直不曾敢多番抬眸的她,生怕被来路之人发现她与宁王相近。毕竟,在这皇宫之中,还有人心中还一直惦记着他。如若让赵妍雅知晓,堂堂宁王与一个宫婢纠缠不清,岂不是一个笑话。
“这里不是皇后的寝宫,王爷怎么……”
此处,她又怎会不熟悉。
只是不知,他一个王爷前来此处究竟意欲何为。
见他则是笑而不语,却亦只能紧紧跟随于他身后,踏入这里的每一步,又是极为熟悉的一幕。
只要每一次踏
入此处,她的心却是不由自主地一睹,仿佛被一人捂住了心房,一直未曾打开。疼楚般地隐隐作痛罢了。
走到长廊中,倒是听得这久违的声音地徐徐而传入耳畔。
“泡茶最忌讳是什么?”
忌讳?
她不跟本便不知有何忌讳之处,当初学得茶,亦只是被其所逼。
这些,本身便不是她自愿所学。她这双手,根本便不适她此等刚烈的性子罢了。
上前走向与前,往后步步倒退着,故作凑上前去一道:“王爷不会因皇上的那句话,不服气吧。”
不服气?
她那盏茶,根本便是有心而无力,如若心思在这茶上,这茶定然是上品。可偏偏,却是失了原有的茶香罢了。
不屑地一笑:“本王,怎会是如此小气之人。”
见她又是这般倒走,下意识地伸手便是拉着她的手腕,一行相告道之:“这茶定要用不同水泡之,而皇宫之中,唯独皇上与贵妃寝宫的茶才能用露水。”
“莫非,王爷是想告知于我,用竹露?”君歌看着这片竹林,她又怎会忘却,当初皇甫梦瑶曾说过,此处可是宁王亲自为皇后所设。想必,他定然喜欢这片竹林。
而他口中所言的露水,又带自己前往此处,根本便是显而易见他究竟意欲何为罢了。
将他的手放开,缓然地步伐渐然地上前,站在竹林之中,傲慢地则是相言道:“可前夜时,奴婢早已取得,如今放在朝华殿。”
“一夜未归,你就不怕?”
取得?
原以为,她不知竹露一事,看来还是他为之小看罢了。
渐然上前的他,今日见她出现在宸阙殿,还亦是从皇兄的屋内出来时,心中甚是不解。
“之前你曾告诉我,不会伺候他人,怎么如今身为朝华殿的人,却是在皇上的寝宫整整待了一晚,你这……”
君歌开口便是截断他所言,愤懑地上前靠近他的身前:“那王爷可是要亲自查看,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