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给奴婢了重获新生的机会,奴婢断然不会做出伤害王爷的事。”
“本王,信你。”
信?
单单这几句话,便是信?
君歌何曾不是瞥之一笑,身子缓然地直起,莞尔一笑之:“在这皇宫中,君歌只信宁王一人,只愿,宁王往日不会欺瞒与君歌便是。”
“是不是因君歌的身份来要求王爷,可是过分了些?”见他,一直都不曾开口,只因她有些担忧,他可会因此是而……
“那道没有。”他的身子亦是直起,长言一道。“你想要做的事,本王自
会允诺于你。如若往日你想偷溜出宫,本王皆可为你做到。”
出宫?
那日亦只是随口一道出宫,他亦是应允,可偏偏,却是还不如在宁王府里。
不过,他说得无错,仰仗宁王,在这皇宫才可来去自如。
亦或许,宁王向来心善,才可足以‘利用’。
“如若你觉得往日出来不便,本王倒可替你想周褚求个情。”
求情?
她又非常常与周褚姑姑相见,何况在哪儿,更难以脱身的她们四人罢了。如若每一次都将陆梦娴一人留着,她们四人又怎会没有闲话相谈。
“王爷,还认识周褚姑姑?”
“周褚是皇后所提携之人,这后宫中所有宫婢亦是在她想管辖之内,本王又怎会不识。”
“不过,君歌更想知道的便是,王爷与周褚姑姑何时相识?”
听得她这番话,总觉得倒是话中有话,却更为在质问罢了。
紧促着眉宇,微然一皱:“你这是在质问本王?”
二人双目相视,君歌却是见得他那双眸在黑暗之处,总觉得有些令人有些从未有过的冷意。可偏偏,这番感觉,亦只是转瞬即逝罢了。
“奴婢不敢。”
赫连烨见此,身子步步后退,坦然一道之:“明日过后,本王给你一个答复。”
答复?
话音刚落,却是见得他说完后,便是相安无事的离开。
今晚一事,见他如此,倒是从未发生任何事。
一个从不前去设宴的人,向来都是清净一人,对于这些喧嚣之地,又怎会欢喜。
可今日一事,他倒是……
看着他渐行离去的身影,脚下地步伐亦是步步后退,毫无停留地转身离开。
一直不曾停下的赫连烨,脚下地步伐亦是停下,回眸看向她渐离渐远的身影。
唯独他,却一直停留在此处,默默相看。
“你怎么来了?”
赫连烨看着他前来,便是转身走上屋内。
“属下放心不下王爷,便先行离开了。”
“宴会,可还如一举行?”
赵宇哲亦是摇头一道:“王爷走后,大殿内便当做何事都不曾发生。”
他亲眼看着王爷离开,心中却一直不知该如何离开,若非淮王开口,想必亦不会如此借此前来。
“你是知晓本王,不会轻易答应这门婚事。”
听之,赵宇哲下意识地单膝而跪,欲言又止地缓慢一道:“王爷今日此举,太后定会商议如何将属下的义妹嫁与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