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宇默许地点头轻声一道:“此事不管是否宁王所为,你都需记得,此事与你无关。”
“念奴不明。”
他根本便不知,王爷言何事?
毕竟,他接与不接,终究与自己无关。而此事,并未她的错。只因在所有眼里,她便是破坏之人罢了。
“明晚,你且前
来,此处不宜言谈。”如若他们二人在这番言谈下去,又怎会不被人发现。
故作开言一道:“你先下去,不必伺候了。”
“是,奴婢告退。”
“六哥,那宫婢是……”
赫连曜却只是见得六哥笑而不语,一时懵懂的双眸,倒有了分知晓之意,却还有些模糊罢了。
不想过与之知晓的他,亦只能看着这场闲闷的宴席罢了。
悄然而退的她,此处终究不是就留之处,她自然不敢有任何多待一处。
方才,她原本想随赫连烨一同前去,可她的身份终究不得忘,幸得淮王开口,不然此时她还不知该如何脱身罢了。
可此时她这一出来,一时却不知前去何处罢了。
亦是走的更为谨慎的她,避开所有人的巡视之人的目光,脚下的步伐渐然加快了些。
正想远离此处时,倏然不知从何处伸来的手,反而将她的身子拉入一旁。
下意识身子正想反手一扣,却见得是宁王,便装作若无其事地强颜欢笑,故作张望着四周,轻声问之:“宁王不是走了,怎么还在此处?”
君歌见他身子步步逼向着自己,而她亦是无路可走,若非身后有面墙,还不知此时她后退到了何种地步。
眉心不解地问之:“王爷,此处眼杂,万不可被人发现你我之间的关系。”
看着他这双星辰般耀眼的眸光,可今日一见,比先前更为冷意了些。
见他一转身,倒也紧紧跟随于身后。
跟随于后的她,从未觉得与他之间有丝毫的主仆之意。
倒是不知,可是之前他曾是‘赵宇哲’时,他们二人从未生疏。如今,哪怕丝毫的生疏,依稀之间却还能感受到,熟知却又不陌生。
赫连烨故作走了偏远之地,双手负立而后,怅然一道之:“本王,一直在等你。”
等?
方才,他的确在一旁轻而易举地便是将她所拉入一旁。换做是旁人,她自当防范,又怎会让他得逞。可偏偏,此人是宁王。她又怎能在宁王面前展露武功,这样一来,更为暴露自己的身份。
小跑而跟随于他的步伐,见周围无人,亦中在他身侧走得随性了些,凑近着身子轻声问之:“如若,奴婢不曾出来,宁王可还愿等?”
“你如此机智,又怎会不会逃出。”他既然算准了一步棋,又怎不会算准那一步,手中这枚棋该如何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