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面目,一走近才看得清楚,原来是她。
却不曾想到,她竟然当真与宁王有所勾结。
当初她曾跟随于念奴,分明便是见她出现在宁王的水阁之中,那时韦嬷嬷前去却不曾看到念奴,想必定然是宁王将其掩盖了。
不然,韦嬷嬷又怎会没有抓到她的把柄。
“宫中何人不知宁王的品性,想来是这奴婢勾引在先。不如,交与本宫替之处置可好?”
赵思柔地双眸一直看向身后的念奴,如今都已经露陷,还如此遮掩一二,倒还真是有些无趣。
“漪妃娘娘一人前来桃花园,想必是前来赏花。倘若,再有人前来,本王便是不知那人可会如娘娘所见所言
这般,不然这误会可就闹大了。”
“本宫向来做事坦荡,不怕别人说道。”
坦荡?
站于身后的她,不屑地轻笑着。
也不知可否是她这一笑,让宁王下意识地回头看之。
反手便是抓着她的手腕,坦然地走向赵思柔地身侧:“在这后宫之中,并非真有坦荡之人。”
赵思柔看得清清楚楚从身旁掠过的人,傲慢地直起着身子,斜眼所看之:“念奴,你向来敢作敢当,为何今日这般窝囊?”
听之,赫连烨轻蔑地反驳道:“漪妃娘娘怕是认错人了,她叫君歌。”
君歌?
她明明是念奴,又怎会是君歌?
这个名字,自始至终她从未听过。什么君歌,她张脸又怎会不记得。
看着他们二人离去的身影,不解地步步后退,走向这片丛林凝望。
不禁意地垂眸,则是看向地上所写‘君歌’二字,而周围早已抹去的那几行字,早已看不清,唯独君歌二字倒是清清楚楚。
“方才,王爷为何在她面前说得认错人?”
其实,她根本不需要被藏于身后,对于这些事,她从未惧怕过分毫。
而见得她如今这副嘴脸,与之前所想当真是一般无二。
“怎么,你就不怕被人知晓,你我之间的关系?”在这皇宫之中,没有坦荡的事。诸多张嘴,又怎不会人云亦云。
“我可是担忧,先前的话,漪妃可有听到。”
“不会。方才她走来有段距离,又怎会听得我们之间的谈论。”就算她听到,又无任何的证据,岂来有任何的可诋毁之言。倒是此事,倒是显得宁王懦弱了些。“而我并非害怕,而是我与王爷之间并无什么。”
“方才如何对漪妃言道,本王不想再说第二遍。”
“宁王何时变得如此霸道。”
他这番话,何曾不是再提点着自己,太过自负了些。
可毕竟,她不是赵思柔。她做事向来坦荡,可她自己却不是。
霸道?
他这一言,并无诸多用意。
下意识地开口解释道:“君歌,我只是想让你……”
从身后渐然走向前去,一语叮嘱道:“明日,奴会寻得王爷,还望王爷别忘了才是。”
“我会一直等着你——”
赫连烨的双眸一直都在她的身影不曾离开,直至她的身影渐然地离去,回眸看向那桃园深处。
眼角中展露的一丝的笑意,却令人意味深长微然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