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夜色之中,她更能清楚地看到她月色照耀在他脸上,看得却是如此的清晰。
他那双坚毅的眸光,却从未有丝毫的软弱之力。更多的倒是多了几分的怀疑,不仅是对他的这个人,更多的便是此人到底有何‘心机’。
而她自己心中知晓,对于他的目的究竟在于什么。
上次从梓桐的口中得知,还是对于他有着过多的好奇。
这一路,静谧地唯有一缕风从他们的身侧吹过。其余的亦便只有簇簇凌乱的树叶摩擦之音。
而他,这一路走来,却是一句话都未曾开口。
就连先前问得,他一直未曾作答。
一眼所望,倒是让她进入了一直梦寐以求的想要入的桃花园林。
不曾想到,如今桃花还依
然绽放如初。
徐徐落入而下,溪水中何曾不是洒落的花瓣点缀在其中。
眼眸一直凝望着湖面,身子不知不觉中再次被他搂入怀中,脚下的步伐亦是不听使唤地一同前往着。
“你这伤口必须处理才是。”
处理?
一时,手臂上的疼楚倒是一时忘却。
眉心不解地一道之:“不是说处理伤口,怎么前来此处?”
扶着她身子坐下,取下披于身的外裳,放于一旁。
听着帛锦嘶扯的声音,放于水中沾湿后,正想为她的伤口清洗时,反被她的举止所一愣。
见况,念奴知晓他此番的目的是为何。
可毕竟,男女之间的事,还需距离些。才将他手中的帛锦从中拿过,背对着身子,挽起袖子将伤口周围的血迹清洗着。
见之,赵宇哲轻扬一笑地微扬起嘴角,缓缓道来:“周围没有水源,唯有离桃花园中有水池,正好可将你身上的伤口的血迹洗净。”
洗净?
如今,她的确是将伤口洗净,可这殷红的血迹还会不慎的流淌着。
“若你是大夫,我定会说你是庸医。”
庸医?
不免一声嗤笑,又悄然地掩盖着嘴角上扬地笑意,轻声咳嗽着:“可偏偏,我并非是大夫,治不了姑娘手臂上的伤,只会止血。”
她的手臂上明明有伤,还如此用力地撕扯着衣布。
而她转身将之递给的那一刻起,他心中何尝不知,毅然而然地将之接过。一圈又一圈地缠绕在她的伤口上,稍示倒有些用了几分力,可偏偏她丝毫未曾有过任何的疼楚。
“换做是以往的女子,定然忍不住这般疼。”
“可惜,我偏偏不是。”
那些世俗的事,她根本便不放在眼里。
望着那包扎的的伤口,将袖口放下,怅然一叹道:“不过,向来我都不厌弃那些娇滴滴的女子,何事都是衣来张手饭来张口。没有本事,倒也只会嘴上的功夫。”
“确实,你与她们根本便是不同。”
回眸望向身后的那一片娇嫩粉欲的花丛,嘴角渐然上扬着一抹温情地弧度:“可喜欢此处?”
“没有一女子可会拒绝桃花之地。”
“可偏偏,有人是如此的厌弃。”
“谁?”
厌弃?
念奴倒是好奇,何等女子会厌弃这桃花。
从他口中听得的话而得知,想来与这女子倒是极为熟悉。
故作坐在他的身侧,凑近身子一道,不解地询问着:“莫非是赵公子心仪的女子?”
身子渐然地靠近时,他倏然地站起身子离开。念奴看向着溪水中的花瓣,不屑地轻扬一笑。
缓然地起身走到他的身后,紧
紧地跟随于后,刻意在面前一道:“看来,一说到女子,赵公子倒是刻意避开。”
听闻,脚下地步伐则是越发地渐然停下,回眸看向站在树下,花落下的花瓣却一直在她身边萦绕。
“我没有刻意避开。”
欲言又止地唇缓缓开口时,却是听得前方地脚步声,下意识地抓着他的衣袖,轻声一道之:“有人来了。”
听得,微眯着双眸才能看清前来的人影。
疑虑地目光看向着她时,停留了些许后,才将心中地疑虑打散。
念奴看清了前方而来的此人,倒还是阴魂不散,这个地方他亦能寻来。
身子则是走到他的身后,特意遮掩着。
“你怎么来了?”
“属下放心不下王爷,就特意前来。”
王爷?
疑虑地双眸看向着这一抹背影,他们第一次相识已有一月,却不曾想到他竟然是……
而她更是清楚的听到,他唤他王爷。
他不是赵宇哲又是谁?
“你不是宁王的属下,怎么是……”
话到一半时,他们二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