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中,倒是夹杂了诸多令人不解之意。
“昨晚,我无意间见得你与她人一同离开,我虽不知你所做之事,但我知晓,她们并非是新人。你与之随同,想必想好了路该如何走。”
昨晚她亦只是无意之间所见着,絮儿独自一人回来,却是远远的见念奴与她人一同离开。
而见手中的盒篮,是她方才所见的二人。
而见她们,一眼便可知晓她们早已是宫中的‘老人’,那时的她并无诸多的疑惑。
可
今日见得她如此确信,不由自主地倒是与昨日之事有所相连罢了。
怕她有所误解,则是再次解释道:“这些,不过都只是捕风捉影的事,你亦无需放在心上。”“而昨晚,我确实想好了该如何抉择往日的人生。如若你不嫌弃,便可与我一同。不过,这其中的活可要比此事更要累些。你这大家闺秀,不知可受得了?”
“既然入了宫,若是这苦受不得,往日后怎会经历这些事。”起初,她原本抱着无法改变的事实接受这件事。可谁想,这些终究会为之改变。
原本心中动荡不定的心不知如何抉择,是她给之了希望,不定的心才会有了这番决定。
若是不经历跌宕的起伏,又怎能让自己的心就此沉沦、宁静。
毕竟,在她的心中一直都未曾放下过一人罢了。
“我一直在等,等待一个时机出宫。”
时机?
而她的时机究竟是什么?
她没有如陆梦娴这等好命,两年之内便可出宫。
兴许,还比这两年更为短些罢了。
而她在这皇宫的目的并非是往日的出宫,而是找到那个永存不得揭开的秘密罢了。
可偏偏,诸多人都想为之利用,可不知,她们早已被自己所利用。
她不会放过任何机会,亦不会任由任何人为之利用的机会。
“你确定,你一旦出了宫,宁王会娶你不成?”
“你,怎么……”
听得她如此毫不犹豫地将此事道出口,脚下的步伐则是越发的缓慢停下。
“你从未正言相谈起宁王一事,可我终究有所感知,你对宁王又怎会是钦慕之意如此的简单。”
对于念奴而言,终究是信不得有什么钦慕之意。
见她不愿为妃,自当是愿做成为宁王的王妃罢了。
“我虽如此想,但你说得亦无错。宁王,至始至终从未有想娶任何一人当王妃。”
只因,此事在这皇宫之中人人都是如此口口相传。
哪怕有一丝的希望,亦不敢如此胡思乱想。
从未想娶?
若真是从未想娶,那又为何娶得妓妾。
“难不成,在宁王的心中有喜欢的人?”
如此想来,亦唯有这种说法可为之信服。
宁王与淮王的不同便是身后的势力,淮王只能隐忍娶之,而宁王不愿亦可。
此言一道后,陆梦娴便从未开得口。而站在原地的念奴,却是默然地一人走着,到似躯壳般的行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