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根本便无任何可逃离的余地。他,自始至终根本便没有丝毫可放开之意。
“堂堂王爷,与皇上的女人做出此等事
,你就不怕遭天谴。”
听之,慵懒迷离地眸倏然睁得极大,捏着她下颚的手,未有丝毫手下留情狠狠地掐折腾她的脖颈。
天谴?
这天谴,他早已不在乎。
“你若真是刚烈,你就该一头撞死。昨晚,可是你勾引在先,错把本王当成了皇兄。你以为自己纯洁的很吗?”
倏然狠戾地掌心掐着她的脖颈,看着他的眸中充斥着嗜血的杀戮。
脑海中倏然出现昨晚的一幕,昨晚原以为是皇上动情,所有的举止都可令她自己不顾一切地‘归顺’于皇上。
所行之处,行云流水,倒与第一次皆然不同。那时,她只是有所感觉,并未觉得丝毫不妥之处。
可如今,真相却让她将一切都毁于一旦。这身子,污秽不堪。
可她,还未得以心愿,还不得死。
凌乱无处安放的双手,亦只好抚上他的身前,求饶道:“王爷,求你,求你放了我。我爹可是……”
“本王知晓你是谁。”
原以为她这番求饶,兴许还能就此放手。
可偏偏,她想要道出她的身份,手中的力道则是更狠了些。
她那涨红的面容,唇角则是缓缓蠕动,极为艰难地开口道:“王爷,求你不要把此事告知任何人,思柔,何事都听得王爷。”
“条件。”听得此言,赫连曜竟然道有一丝的动容。
她,还不能死。
赵思柔感受到脖颈处的力道则是松缓了些,嘴角便是扬露起欣喜地笑颜。
身子故作接近,温热地掌心抚在他的身前,缓落吐息地急促,亦是徐徐地道来:“思柔一心想成为皇上的妃子,如今做出此等事,自然羞辱万分。若是王爷不嫌弃,思柔甘愿为王爷做任何事。”
“本王,还未说得,你倒是聪明的很。”见她眉眼之中的媚骨之意,看在眼里,心中却无一丝一毫的悸动那。毕竟她此举,又怎会不知她为了隐瞒此事道可做出牺牲。
“皇兄至今不封你为妃,不但为了保全你,亦是保全他自己。而如今,你与我做出此等事,你自然对本王怀恨在心。可就算是如此,你也心甘情愿。毕竟,此等丑事你亦无颜面对不是。”
“王爷,说得即是。”
如若不言道此事,而这污秽不堪的身子,倘若一旦被皇上知晓,家族的颜面便会清誉扫地。与其如此,还不如就此跟从了他。
若是向皇上揭发此事,受罪之人不是他而是自己。
与之如此,
她亦只能心甘情愿。
“那是因为你,根本便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若真是烈女,必定不会装得让本王怜悯。”
赫连曜从未见过如此妥协的女人,若为她心中有执念,又怎会如此心甘情愿。
那时,他还真怕一醒来她想不开,看来又是一番多虑。
那个女人,倒是何事都是猜及一二。这等本事,不在这后宫之中的血雨腥风中生存中,倒是那些女人的福分。
水性杨花?
此举如此不择手段,不然又怎会在那一日成为皇上的人。
如若没有发生这件事,自然不会有所
不屑地则是轻扬一笑:“只要王爷不将此事告知于第三人,思柔定然听命于王爷。只要,王爷能让思柔当上皇上的妃子。”
“好。本王允你。”
赵思柔听得此番承诺,想来前路定然一帆风顺。
只要,此事不被揭穿,定当无大碍。
倏然身子一番抽搐,身下的温热之意渐然而然地流入心底之中。她知晓,根本无力阻止,亦不能有抵抗之举。
可他的温情,不比皇上柔情蜜意。他粗暴,却又带着一丝的温柔,又似爱与不爱之间徘徊。这些,她都可不必在乎,她只需在乎的便只有那梦寐以求的妃位罢了。
躲在暗处的一人,见赵思柔从屋内出来的那一刻,身子则是渐渐地站起。
望着屋内,听得其中倒是静谧的很。
若非偷的一闲出来,又怎会知晓,昨晚他们二人当真做出如此龌龊之事。
可偏偏,拿以此事威胁赵思柔,何尝不是拿着她的命。
她若想为妃,定然全然听瑞王,如若不然,丢的不是她的颜面,而是整个赵家都会毁于她的手中。
与其如此,她亦只能将此事隐瞒。
念奴上扬的嘴角,从未如此暗自窃喜,亦从未觉得将一人的生死拿捏在手中感觉是如此的畅快人心。
“念奴参见瑞王。”
“本王倒是不知,那女人竟然早些便与皇上行得苟且一事,此事为何不告知本王?”
先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