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没有人可丝毫被逼做其所事。
可他终究是宁王,是王爷。若说,宁王不与任何人走得极近,可偏偏当今圣上私下最得相聚之人亦唯有宁王。
若非宁王的舅舅是当朝宰相之位,又无人可撼动。这宁王又受如此拥护,自然这一层关系没有可就此打破。
而这其中的利与弊,太后最为清楚不过。
有些事道听途说久了,反而会变成真。
“原来,还有这一层典故。”
典故?
这等骗人的把戏,也就只
有她能被骗得。果然是毫无任何心思的女人。
脚下的步伐渐然地停下,看着这周围的人亦还是采集着,便与之相其一道:“你父亲为官,你就不曾偷偷见过宁王?”
“宁王,岂是我们这些人轻易见得。”她亦想见,可偏偏便是如此的造化弄人。何况,未出阁的女子,哪有那么容易便可见得人。一想到宁王,心中多了几分暗自窃喜。“可偏偏,谁人都想做宁王的王妃。”
“为何?”
原以为,人人都想做皇上的妃子,得以一世宠爱,享受取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倒不曾听过这话。
“这如今哪个王爷,如宁王那样悬空这王妃之位。”
“太后便不为宁王择妃?”
“宁王不愿,太后自然说不得什么。”
不愿?
诸多王爷之中,府邸之中何尝不是太后亲自挑选之人。表面无非是赐婚,背地里还不是为了窃取机密罢了。
这其中的碟中谍,倒也是一场戏。
可偏偏,唯独这宁王,行事作风向来便是与他人不同。若要见得一面,亦是难上加难。
而他空悬的王妃之位,倒也是有情之人。
“这也是,宁王受皇上的爱戴,自然想要什么便可轻易的取得。自然,这王妃之位,怕是王爷想给心中最爱之人吧。”
“兴许,对王爷而言,那人一定在心中极为重要,才可将王妃之位留与那人。”
念奴见她一提及起宁王一事,这容颜之上倒是多了几分幽怨、愁苦之意。
与王爷不识,却能变得多年未见的夫君,心中倒是万分的惋惜。
“你若想见王爷,不如我为你谋划一番,可好?”
谋划?
陆梦娴听得她这一道,未免这胆子也太大了些。
“这样做,不好吧。”
“倘若你不主动,宁王便是他人了。”
见她如此胆小的性子,倒是与絮儿倒过于相似了些。她不争不斗,往日又怎会出头之日。难不保,常年留在宫中当一个奴婢不成?
宁王的人?
从入宫的那一刻起,她想得明明白白,若哪一日成为皇上的妃子,便不能有此等想法。如今,念奴说得这话,却是……
心中倒是多了几分不安:“可,可我们是献给皇上的人,又怎能……”
“皇上疼爱宁王,兴许你二人两情相悦,宁王在皇上面前一道,说不定你便是成了宁王府的王妃了。”
念奴见她有些心动之意,却一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