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都是如此的轻柔,令自己感受到了以往不曾拥有的一切。
若他并非如传言那般寻花做柳,亦或许会毫不犹豫地跟着他,可若是将情放于他的
身上,偏偏他的并非可值得托付一生的人。
王爷亦不是,他亦不是。唯有托付于自己,一生或许孤零零一人过着亦为可。
可心中越是这般想着,只要他所做的一切都可将自己的心全然的打动,时而告诫着自己对任何人不得有着任何的情感,如今连对王爷的心都化作流水,不管日后他有所任何的举动,定会如同流水一般,永不流回原地。
见他随手一丢向自己前来兜衣的那一刻起,总感觉此事倒是极为的羞耻。亦是偷偷所看向身后的他,他倒是毫无避讳地与之相互对视着。
“如此墨迹,难怪做事毫无任何的主见。你这性子倒是被你家王爷所磨的锋芒,却丢失了自己的性子。往日,在我的面前无需掩饰。”
若非见她如此磨磨蹭蹭地还未穿至,无奈之举下亦是只能是自己亲自动手伺候着她更衣。
念奴亲自垂眸亲自见他如此相待,便无所动容地任由他肆意为之。可这肆意的举止,嘴角上扬的弧度却是如此的不由自主。
她方才那一抹微然上扬的弧度,可是全然地都看在了眼中,故作将她的身子无情地推开,不屑地一道之:“如此心不甘性不愿,昨晚又何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