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了十八个小时的硬座才到了京市。
许今砚和傅景霄说了一句,傅景霄就直接去机场接他,结果才知道他坐得是硬座,许今砚说了他
一句:“怎么没坐飞机?”
“大姐可以坐,我一个男人当然也可以。”许今远知道以前许今砚回家都是坐普通火车的,他一个七尺男儿,也可以。
更何况过年的航班都很贵。
他可以省下不少钱。
许今远是去过傅家的,他姐姐结婚那次,富丽堂皇地让他局促到连自己的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才合适。
其实傅家家大业大,但是长辈和蔼,对他也是客客气气。
他拿出了一个黄金的生肖项链,是个小兔子:“这是舅舅的一点点心意。”
“谢谢舅舅了。”许今砚替孩子收下来了。
“大姐,她长得可真好看,就像是洋娃娃一样。”许今远看着抱在怀里的小宝贝。
许今砚摆了摆手:“不哭的时候还好,哭的时候可会闹了。”之前对她是有误解,她脸蛋长开之后,连同脾气也长开了,一不顺心就哭闹。
就是个小作精转世。
“给我抱一下可以吗?”许今远小心翼翼地问。
许今砚从罗阿姨手里接过来,让许今远托住傅可遇的头和屁股,许今远整个人都不敢动了,太小,太软了。
“她好像棉花糖一样软绵绵的。”许今远露出了欣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