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心如死灰:“这可是你说的,那就结束,是我
打扰你了。”他摔门就出去了。
陈朵愣在了原地。
她一点都没有力气了,蹲下来环抱住自己的膝盖,没想到会哭了。
离婚两年多了,她的心感受到了无比的疼痛,比离婚的时候还要痛,像是被剥离了一样,血肉模糊却看不清内心真实的想法。
这也是她之后见许今砚和夏鹿,她们惊呆了。
“朵姐,你这是怎么了?”
陈朵耸耸肩:“没什么,就和谭易讲清楚了。”
“分手了?”许今砚不解。
“我们压根就没在一起过,怎么分手,只是解除了某种关系。”陈朵说得坦然。
夏鹿义正言辞:“这叫要说你了,明明是喜欢的,为什么一定要冠上某种特殊关系,朝前走不好么,谭易一身体健康,二对你也不赖,三家庭条件也不错。”
“正因为他太好了,所以我不配。”
“那傅景霄条件这么好,我也不配吗,选择在一起,就要突破所有的困境,而不是一碰到问题,就缩进了自己的乌龟壳里,那你就是个骗人身体的大王八了。”许今砚一语中的。
夏鹿都笑了出来:“我们砚砚现在也这么不害臊了。”
“已婚妇女的自觉性。”许今砚咳咳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