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许今砚放下手机才发现。
“不然呢?”
“你不叫我。”
“还我的错了咯?”
“那当然了。”
“我也没见的你和我聊天的时候这么专心致志。”
“那不是你没看到过么,不代表没有是吧?”许今砚为自己辩论。
她想,如果她不学医的话,一定要去学法律,这样才能堵住傅景霄的嘴。
两人回了家,因为下午睡太多了,所以晚上也
没有那么空。
傅景霄等了一晚上,还是问了她。
“你父亲那边,你想要他过来吗,如果你想的话,我过去云城接他,只是他目前的身体状况,坐飞机的话,恐怕不太好。”傅景霄喟叹。
许今砚知道,她大伯给她打过电话了。
“不用了吧,家里那些亲戚因为我妈妈过世,都散了,我和他已经释然了,但是我也不需要用他这个父亲来给我自己当这个虚晃的面子。”她知道自己开口,许顺立会答应的,与其把他的身体搞垮,倒不如让他多活点日子。
说她冷漠也好,说她不孝也罢。
她不会了。
许今远照顾了他两个月,九月份的时候就去南方念大学了,平时也很少回家,除了奖学金,他还半工半读,减轻家里的负担。
张燕芬也拿不到许顺立的钱了,许顺立也被他堂哥接走了,她一个人守着空空荡荡的房子,想要去乡下找许顺立的,但听说钱都给许顺天了,他拿不到。
张燕芬想着反正出了钱的,她还干嘛费这个力气,索性就走了,对许顺立不管不顾了。
只是许顺立明白太晚。
从前一步错了,往后全都错了。
许顺天说他:“现在后悔来不及了,你自己捡了芝麻丢了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