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娶妻生子,许今砚记得他,是因为以前在乡下的时候,他常常还会暖了地瓜送到她怀里,让她多吃。
要念高中那年,许今砚没有学费,她去了乡下问他借,他一下全掏出来给了她,后来她大学了才还给他。
和许顺立长得还有几分的像。
因为独身,这片区也轮不到拆迁,所以就一直都住在乡下的两层小楼里。
见到许今砚其实他是愣了愣的,因为很多年没有见,还钱之后,其实就没有再见了,
过年张燕芬嫌弃穷亲戚也不来往。
“是砚砚?”他有些不敢认。
“是我,大伯。”许今砚将手里的礼品盒放在了房子里,刚在路上的时候,就和傅景霄谈起这位大伯,傅景霄在半途去附近商场买了礼品。
永远不会忘记别人对自己的那一分好,可以当成十分记在了心里。
“哟,我都不知道你来,我去给你们倒杯水吧。”许顺天擦了擦手,要往里头走。
两个瓷碗泡了水,白砂糖在碗底还没有融化端了出来,是这里过年的传统,也是老一辈喜欢的,现在都流行泡茶了,都忘记和白糖水的味道了。
“坐吧,喝水。”许顺天招呼他们。
许今砚推了推白碗,“这是我们这儿招待新女婿的,都喝了。”
傅景霄端起来,已经抿嘴喝起来了。
“哟,砚砚都结婚了!”
“大伯好,我是砚砚先生。”傅景霄喝了好多,和他打招呼。
“好的好的,你妈会开心的。”许顺天知道许今砚过得不太好,但是他一个乡下老头子也帮不了她什么。
“嗯,大伯,我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许今砚对他说道。
许顺天让她说,许今砚将父亲的事情原委和许顺天说了一番,他大抵就明白了,便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