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婶靠齐。”
傅景霄看向了周时屿,“你老谋深算。”
“适当用点合适的方法达到合适的目的,也没什么不好。”周时屿得意洋洋,他确实就故意放水。
实则长辈难道看不出来吗,老麻将了,怎么会看不出来,还不就图开心。
人都有所图,只是看图什么了。
他们过去的时候,两老头趴下了,直接趴在了桌上。
“我让司机过来扶他回去。”方雨英说道。
“二婶,我来背二叔吧。”周时屿已经上前去,要背了。
方雨英看着这么热络的年轻人,不好意思道,“让侄女婿受累了。”
“这是晚辈应该的。”程晴补了一句。
周时屿把
傅至伟给背出去了,送上了外面停着的车里去。
剩下的傅至深,傅景霄已经上前背起他,傅景霄的个子本来就高,但是傅至深也不矮,只是生病生了久了,人消瘦了不少,所以傅景霄背他上楼的时候,轻而易举感受到父亲的消瘦。
别人都说,年少时父亲背孩子,长大了,孩子背父亲,也许只有当经历过了,才能体会这话中所有的深意。
傅景霄把父亲送回了卧室。
程晴喊住了他:“阿霄,若是有气,也该有撒完了一天,过去我们是有错,但是我们的出发点是因为为你好,但现在也渐渐明白了,强加给你的未必是对你最好的。”
“好不好也不重要了,做父母的总归是希望孩子好,当年的事情,我们翻篇了,若是你一定要道歉,我在这儿给你道歉了,是我们做得有欠妥当。”程晴想要趁着此情此景挽回她的儿子。
傅景霄恨吗,恨过,责怪吗,这是他的父母,做对了,或者做错了,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至于你的对象,如果你喜欢,我们成全。”程晴在傅景霄沉默的时候,透出了这样一句话来。
父母改变了想法,成全了他们,他明明该要高兴的,但是他却意识到这成全二字背后,许今砚付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