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霄的脸色一沉,让他去挂生殖科。
许今砚嗯哼了一声:“我就随口胡诌的,我可不敢质疑你。”
“回去就好好教训教训你。”傅景霄嘴角扬了扬。
许今砚果然是自讨苦吃,她怕明天她下不来床,谁让他自我怀疑的,虽然是有科学依据,但是他也才二十九,没有到三十岁,怎么就年纪大了。
看他的样子,不说出来的话,还以为他才二十出头呢。
“傅总,您看您说的,像是
你这么貌美如花,貌若潘安,年轻着呢,所以您不需要有这样的忧虑。”许今砚立马凸显了狗腿子的嘴脸。
傅景霄知道她在搪塞他的问题。
不过,他们的事情顺其自然就好,不必去强求,结婚也不过就是那道手续,如果她不想,他就顺着她。
许今砚不是不想,是因为他们之间还有问题存在,结婚不是他们两个的事情,是两个家庭的事情。
无论是她的家庭,还是他的,都没有那么简单,与其这么费劲,倒不如过好现在,她就当个缩头乌龟的胆小鬼吧。
这个话题,也顺带着终止了。
两人吃得饱饱地离开餐馆。
许今砚搂住了傅景霄的手臂,傅景霄往她的脑袋上凑了凑看看:“疼了吗?”
“不疼了,刚骗你的。”她老实交代。
“哼。”他点了点她的脑门,又把她揽在了怀里。
两人并肩走出了商场,一路回家。
刚推开了家里的门,傅景霄就把她压在了门上,他低头压了过去,许今砚被他的气息包围着,他炙热的唇撕咬着她的,交叠的喘息,填满着彼此的身体。
他真的在惩罚她。
她好不容易有松了一口气,她扶住了他的肩膀:“傅景霄,你属狼的吗,这么能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