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自医。”
周时屿就这么被拖走了,唐若宜全程都在问关于感冒的事情,到了药店之后,就要了几个感冒药,然后她还一个个药,看了药方配比,才肯让他带走。
她确实做了
一个医生该做的,甚至比他自己还要细心。
唐若宜把他送回到了车里,让他早点回去睡一觉,如果明天还有问题就来找她家唐教授看,周时屿望了望楼上,然后点了头,从小区离开。
唐若宜勾了勾唇,微微一笑。
她在笑。
他在哭。
傅景云不知道自己怎么拖着这个行尸走肉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的,冲动不适合她,她抱住了自己的手臂,明明已经退烧了,却还是异常冷,冷到了心里面。
他在按照他的计划来。
那她在干什么。
她推开了他,所以就该要承受这样推开他之后的后果吗。
原来失去的那个瞬间,像是钻心的疼痛侵袭着她,深入骨髓。
作茧自缚是自己的写照。
傅景云捂着自己的被子,钻进被子里,一阵一阵哭着。
她失去了周时屿,从这一刻开始。
或者从更早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是她自己亲手扼杀掉这份感情的。
如果时间永远停留在年三十夜多好。
现在来不及了。
孤寂的夜里,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有自己的哭泣声,从小到大,她没有这么用力哭过,像是所有的细胞都在拼命呼喊。
却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