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后,周时屿就开车离开。
周时屿又连着不停咳嗽,傅景霄听着不对:“你也挺严重的?”
“我没事,你先去买药,先吃药,不行再去医院。”周时屿好不容易缓冲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行了,知道了。”一个个都在操心。
傅景霄去附近的药店买了药回来,许今砚烧好水倒在了杯子里。
见他回来了,就拿出了药,拍了拍傅景云的肩膀:“景云姐
,醒醒,吃药了。”
在叫唤下,傅景云醒过来,许今砚扶她起来,给她喂了药,再把她扶着睡下去。
“我都没有这样的待遇。”站在一旁的傅景霄看到许今砚照顾傅景云的样子,不过他毕竟一个大老爷们,确实没有许今砚照顾方便。
虽然是亲姐弟,但也是诸多不便。
许今砚横了他一眼:“你在医院的时候,我少给你照顾了吗?”
他点头:“你就没有给过我好脸色。”
“是吗?”她挑眉。
傅景霄点头,许今砚耸了耸肩:“那你一定是记错了,我在仁合病患心中,是票选出来最温柔的医生了。”
行,你说得有理。
“你快点去外面给景云姐煮点粥,等下退烧之后会肚子饿的。”许今砚吩咐了一句。
傅景霄确定,下次一定不下套了,套上的是自己。
许今砚去洗手间弄了个温毛巾过来,给傅景云擦了擦额头,傅景云的眉头深锁,这个毛病是傅家遗传的吗?
傅景霄也是。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场莫名其妙来的病,许今砚猜也知道,和周时屿多半脱不了干系。
感情的事情,跨出去难,跨不出去也难。
在感情的漩涡里,冷暖自知,旁人无法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