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车让她开,她从来不开。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水平这么差劲,也不知道会撞到她的车的。”许今砚左手的手指捏着右手的手指,左捏右捏。
犯错了就要认错。
傅景霄的嘴角溢出了笑,上前一步,拉住了她的手:“保险公司会赔偿的,不用我花钱,明天程康会处理好的,别有这么大的心理压力,坏了就坏了,大不了一起坐地铁,也不是没坐过,我刚开玩笑的,回头我再教你,多开开就会了,无
所不能的许医生,还怕一辆车吗?”
他温润的语气充斥着许今砚的耳蜗,在洗手间这个封闭而狭小的空间里,变得格外温暖。
两人的拖鞋脚尖顶着彼此,傅景霄一下低头,额头靠到了许今砚的肩膀上:“许医生,我站不住了。”
“啊?”许今砚立马抬起头来看向了他。
他整个人都挂在了她的身上,像她的身上倾斜过去,她只能张开双臂,架住了他的人,淡淡的酒气从他的身上蔓延过来。
仿佛喝醉的人不止他,还有自己。
“那我送你回房间去休息。”许今砚只能架着他走,而他像是个无尾熊一样黏在了她的身上。
“傅景霄,你抬脚一下。”
“傅景霄,你左脚,然后右脚。”
傅景霄木木地听她指挥,结果这几步路走了一个世纪这么久,终于把他弄回到房间里去坐着了。
“你休息会儿再洗澡,刚吐完,洗澡的时候可能会虚脱晕倒的。”许今砚把他放在床上坐下之后,交代了一句。
她转身就想要走。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一个强有力的手掌扣住,她一把被拉了回去,刚好双腿落在了他的膝盖上。
许今砚条件反射地搂住了他的脖颈,他腾出手来把她的人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