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打横抱起来,像是抱一个小孩一样抱在一只手里,睡着的她真的很小一只,像是绵软的小羊仔,趴在了他的肩头,他掀开了被子,把她放入被窝里。
不让她像是刚一样直接躺在被子上,然后把自己卷起来。
这种奇葩的睡法也就她吃得消。
像是得到了舒适的位置,她呜咽了一声,然后又钻进被子里面去,把头蒙起来了。
他一把将她的人抓了出来。
抓不
住被子的许今砚,一把抓住了傅景霄的手臂,抱在了怀里,像是小孩子枕着洋娃娃一般,完全不撒手。
傅景霄盯着她的样子很镇定道:“这可是你自己要抱的,不是我主动的。”
然后他堂而皇之地将自己的双腿也移到了大床上,这只手臂送给许今砚当工具手了,自己靠在了大床的一边。
原想要陪着的。
结果一陪就陪得睡着了。
是第二天的生物钟把人叫醒了。
许今砚习惯性往左边伸手去拿手机看闹钟上的时间,她一伸手,这个距离应该刚刚好摸到,怎么不是金属质感。
她又细细地摸了摸,还是不对,手就继续往下面移动,可能自己记错位置了。
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她还觉得困意十足,完全睁不开眼,昨晚做了很久很久的梦,在梦里完全醒不过来,后来也不知道谁打了她几下,她好像晕过去似的,就不记得了。
反正乱梦一大堆。
都是受刺激所致,今天去医院心理科看看,免得得什么毛病。
随着她的手一路向下,傅景霄是再有睡意都被摸醒了,他是没有反应的吗?
傅景霄一把抓住了还在往下的许今砚的手,低沉的声音泛起:“你这是要摸多久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