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清醒了,他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没有合适的理由。
谁都在自己的故事里,扮演着自己并不想要扮演的角色。
“安心做手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操心。”傅景霄整个人透着萧瑟的空寂,失去了他雷厉风行来云城的光亮。
知道他的,都清楚这抹光是许今砚。
那么光丢了,也是许今砚。
那种恍如回去五年前,傅景云见过。
“你以为我乐
意管你,我自身难保了,保不了你。”傅景云没好气地和他辩驳。
周时屿瞧了瞧傅景霄颓废的样子:“我会在这里处理,你先回去收拾收拾干净,你这副鬼样子要是被人拍到,还不知道怎么在网上造谣。”
傅家一位已经进医院了,又一位传出来点什么风吹草动,必然会影响大局。
“时屿说得对,你去给出钱请个护工,我也指望不上你,你给我回去,别在这儿添乱。”傅景云知会了一声。
她没想到来趟云城还要做手术,本来秘书是同行,后来她想着自己还有些私人行程就把她留在了京市,手术之后,她就是再强悍也要恢复的时间。
“知道了。”傅景霄应。
周时屿多么想要开口说一句:“我可以照顾你。”但是没有说出口来。
他们是什么关系,他自己心里清楚。
好友的姐姐,多生疏。
而且男女有别,倒不如护工来得方便。
傅景霄出去之后就找了护士联系了医院的护工,给傅景云请了一个护工。
上午九点十五分,傅景云被推进手术室进行手术。
一个小时后,许今砚出了手术室,手术很成功,手术室外等着的人只有周时屿,不见傅景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