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问,“什么事啊!”
“之前在医院,你哥是不是赊账了?”
“哦,是啊,不过哥不知去了趟哪里,不仅吃了饭,还拿到钱了。”
“那你哥的手表,这几天你有没有看到?”
说起这个,狗子惊讶,“哥的手表不见了吗,那可是他的命啊!”
“你说他是不是……卖了?”
胡芯儿压着声音,眼睛盯着狗子,想从他脸上看出点端倪来。
不过痕可惜,啥也没有,因为狗子也不知道。
“投机倒把抓住可就完蛋了,哥是不会做这样的事的。”
“要是不抓住不就没事了?”
“你这么说也是哦,我听说城里有个六爷就是干这行的,他是神龙见什么不见什么来着,总之很厉害……”
狗子说到这,又一惊,“哥该不会找他了吧,哥可是一个领导,要是被抓住了可就完了。”
这是重点吗?
再说,牧腾从来就
不做没把握的事。
“没事,村长不是罩着你哥!”
胡芯儿安慰他一句,回头准备去干活。
却因为狗子的另一句话停下脚步。
“也是啊,哥因为你的事都和村长吵翻了,还被村长骂了一通。”
胡芯儿回头,问,“什么事?”
“就因为玉米杆子的事啊,村长说,他都给你叮嘱过要用绳子捆的,可你连话都听不懂,还搞出那么多的事。”
说过吗?她没听到哎!
怪不得村长发火。
“村长要扣你的分,被哥拦下了,他说他会帮你把分补起来。”
村长还说要把胡知青调到其他公社,也是被哥拦住了。
哥说,把胡知青调到其他地方,胡知青只有死路一条,他们不能害人。
这句话,他就不说了,胡知青其实人还是不错的,就是……就是太弱了,病秧子一个。
见胡芯儿不说话,狗子又道:“以后对哥好点,他对你是真好。”
也不知哥看上胡知青什么了?
狗子说完就走了。
……
四点多的时候,牧腾回来了,他杀猪后,满身的血迹,端了水盆就回屋了。
胡芯儿从窗户上看到他回来,放下手里的书,急忙下地往牧腾的屋里去。
牧腾刚把衣服脱下,门口传来凉风让他打了一个冷颤,他抬眼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