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婚?”
就在他想要起身的时候,女人却抓住他的袖子,红着眼问他。
她连抓自己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就好像生怕他说出一个不字。
明明墨衍年都这么对她了,可只要男人再对她好一点,都让她重燃希望。
墨衍年眼眶有些红了,指甲陷入座椅里,倔强地扬起头,高傲又自大地语气说:“不可能。”
他这句话掷地有声,慕软的
手松开,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都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
她的头有开始剧烈的疼起来,这一次,她闭上眼,脑海里出现的是另一个男人。
还是一个自己并不认识的男人。
他们一起在沙滩上走,笑的很开心。
有很多个自己伤心无助的瞬间,男人都摸着自己的头,告诉自己没事有他在。
而此刻的墨衍年,却只是冷眼旁观,连一句关心都没有。
砰的一声!
她眼前白光闪过,就晕了过去。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她从昏迷中醒过来,看到的是手术室明亮到刺眼的光。
她听到冰冷的器械在撕扯自己的声音,还有医生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准备缝合。”
慕软张张嘴,从她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那个刚刚成型的婴儿。
浑身是血地被扔在垃圾桶里。
残忍又无情。
她张张嘴,明明打了全麻,却还是能感觉到那蚀骨的冷意。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睁开眼,医院的天花板是清一色的白,白的没有一丝温度。
“软软!你醒了?”
她虚弱地回头,看到了自己的外祖父们还有哥哥们。
慕软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