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是几个意思？”他眯起眼，“这就是你们宫家想在邺城发展的态度吗?”
“别多想，这个态度只是针对你的。”林子涵冷笑。
“听您刚才很生气要说两天后不想见到谁……我吗？”
或许是因为太生气，林江海的声音没能被隔住，被林子涵听了个十成十。
“你来做什么？还在这么多人来。”林江海这是头回至于人下，肺都要气炸了。
尤其是林子涵这张扬的态度。
“我就是想来问问，你对你一年前干过的事究竟有没有羞耻心！”林子涵把录音播放出来，听到里面每一个字，她的心都不受控制的在颤抖。
她的父亲林天河，从来都没有的罪过林江海，就因为是林翰文看中的人，林江海就是班子要了她父亲的命。
等着录音放完，林江海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羞愧的意思，“你该不会以为，这么一点东西就能够坐实成为证据吧？”
“这一点当然不够，但是我这里还有更多。”林子涵冷笑，“看起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我最后问一次，到底是不是你杀了我父亲，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就没有后悔过一次吗？”
“你就没有在午夜的时候想起来，那么多的人要找你索命吗？！”这么多的亏心事，他都不会心虚吗。
林江海仍旧面不改色，看着林子涵红了的眼圈还有些嘲讽的意思，“后悔？”
“那些死了的人，是我动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