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耸了耸肩，没救了。
……
“今
天林子涵的状态很不好。”贺风月见到陆墨凡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陆墨凡挑了挑眉。是啊，早上林子涵走的时候，就不像是状态好的样子。
“难得你不在乎她。”贺风月肩膀上搭着外套，踩着高跟鞋上前两步把手里的平板电脑递了过去：“这就是这一次详细的企划书，如果陆总也批准的话，那我们就开始合作了。”
陆墨凡瞥了一眼，但是没有接：“该看的我已经看过了，并且已经签字了，我不想再看东西了。”
“那一版我觉得不太好，所以做了点修改，希望麻烦你重新签个字。”贺风月态度嚣张至极。
可陆墨凡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他勾起唇角讽笑了一下：“所以呢，你是什么行业名流吗？”
“算不上，但是我建议陆总还是看看比较好。”贺风月眯起眸子，态度依旧不加以退让。
她带了威胁的架势，想想手上握着的筹码，陆墨凡还是冷着脸接了过来。
光看到经过改动的第一条，陆墨凡就忍不住皱眉。
等他耐着性子看完，顿时有了把电脑摔碎的想法：“这就是你拿出来的，自认为很精妙还想拿来找我做批准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