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飘到了别处,她仍然在想刚才听到了二少爷的声音。
她有点儿又怨又气,每次都嫌弃自己这,嫌弃自己那,还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不为美色所动呢,可转头就去了花楼里,去抱那花楼里的姑娘,原来不光是陆怀川,二少爷陆蕴尘也是个伪君子。
可玉屏发现自己好像没有资格去管主子的事,更何况二爷也不算她的正经主子。
是啊,自己只是这手底下办事的人,自己只需要老老实实的办事,将计划一步步好好铺开,助二爷承袭了爵位,他们俩便再也不欠了。
而陆蕴尘的私事她就更管不着了。
又或者她其实应该过少地在这件事情上投入感情,待事成之后赶紧跑路,免得兔死狗烹。
毕竟二爷这个人,她并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她对他的念想或许是虚幻的,上辈子在柴房里的善意,也不过是阴差阳错。
可是她越是让自己别去想这件事情,她就越觉得烦躁,脑袋也开始疼了起来,晕晕乎乎的。
不知不觉全身燥热起来,而且手脚也像无骨一般,没了力气。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玉屏心下疑惑。
可当她味道空气中飘散的越来越浓的暗香时,她便知道,她中药了。
这是一种很烈的春药,不到片刻,玉屏的脸颊就开始发烫,透着潮红。
而门外也响起了两个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