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显然,双方人现在杠起来,所以也就没有想以后的事情了。
现在就想着自己肯定不能先低头了。
盛时安巴不得他们杠上十天半个月的呢,最好两家都落不到什么好。
这个结果盛时安真是想想都开心的很。
“好了,快些吃饭吧,都饿了一天了。”
“嗯嗯。”盛时安笑嘻嘻的点了点头,准备低头吃饭,看见饭菜便愣住了。
“这是哪里来的鸡?”
“是我上山打的野鸡。”
“那,你吃了吗?妈吃了吗?”盛时安赶紧追问。
她可不想让一家子都让着自己,就像是讨好自己一样,那样的未免有些太过于生疏了。
池北深好笑的看着她,“你放心好了,锅里还有呢,我刚熬好,一会儿妈回来就能吃上。”
听到这里,盛时安这才安心的吃了起来。
“你有事没事别总去后山。”盛时安吃着东西,口齿不清的说着。
她确实是饿狠了,昨天晚上体力消耗的实在是太大了,现在恨不得立马把面前的这碗鸡汤灌进胃里。
“嗯?”
因为那边在南屋忙着的池北深闻言抬头挑眉看向了盛时安。
“怎么?你就可以去,我不可以去了?你这是要囚禁我?金屋藏娇?”他调侃道。
低沉的声音
传入耳中,盛时安可谓是好气又好笑。
“你乱说什么呢?我只是担心你累着你的腿了,你现在好好的养着,以后恢复的肯定就更好,金屋藏什么娇啊。”
盛时安好笑道,说着还娇嗔的看了池北深一眼。
池北深就怕盛时安露出这幅小表情。
这让他不由得小腹一紧。
他赶紧微微倾斜了一下身子,掩饰了一下。
他知道盛时安是担心自己,所以不会对盛时安产生误解。
若是以前,他肯定会认为,她说出来这些话,心里会不会正在嫌弃。
现在他知道肯定不是,况且人家也是想要好好的和自己过日子的。
“难道我长的不合你的口味吗?”
池北深手里不停的忙活着修理机器,但就算是这样了,嘴上也一直没有停下来过。
两人就这样,你一嘴,我一嘴互相反驳着,倒也有趣的很。
池北深甚至都要为这种日子着迷了,和盛时安相处下来。
他觉得,盛时安比自己之前想象中的还要有趣多了。
自从腿被人陷害瘸了之后,他便一直待在家里修理机器。
平日里林舒柳离开家后,他就会自己一个人在家里修理着这些机器。
原本一个人没什么的,他原也不是那么脆弱的人。
可惜,自从
腿瘸了之后,他便在不断的自我否定。
有时候修理着机器,他会突然停下来抬头看天。
觉得自己是那样的渺小,又会思考苦恼,自己或者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那段时间,他的日子简直就是黯淡无光。
后来,林舒柳执意要给他娶个媳妇,他也是不愿意的。
毕竟他很是抵触一个陌生人来介入自己的生活,也不想和一个聒噪的人待在一起。
同时,他也知道,自己名声本来就不好,现在这个样子,便更加不会有人愿意嫁给自己了。
就算真的有人,那也只是为了钱罢了。
他可不想过那种平淡如死灰的婚姻。
但是盛时安不是,她为了自己甘愿替嫁,为了自己甘愿出手昂贵的人参,也会为自己和林舒柳着想。
“怎么了?是累了吗?”
见池北深在愣神,盛时安收拾了一下桌子,便走到了池北深身后。
这个机器比较大,不能搬到桌子上,所以池北深一直都在蹲着修理。
盛时安心疼的站在身后帮池北深揉捏着肩膀,“你好歹起来活动活动,一直蹲着舒服吗?”
池北深心底一软,“我看起来像是那种弱不禁风的人吗?”
两人正在这边说着话呢,便听见外面一阵阵的喧嚣。
听着阵
仗可比昨天那两场声音要大的很。
“宋书记你可不知道………”
“对对……,我们昨天都听见了!”
“宋书记你可得要公平一些啊!我们这么辛苦,凭什么她们两个老娘们就可以说着话,在那边享福?”
“是啊是啊,凭什么啊?”
听着外面隐隐约约的声音,盛时安便猜测出,这应该是宋书记回来了,大家向他反应养猪场的事情呢。
盛时安听得带劲,也不给池北深按摩肩膀了。
她一溜烟的跑到了大门后面,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