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蠢笨到了一个地步:“你为什么在生气?我不过就是去小倌,请几个漂亮的鸭子喝了一点酒,又不是去那里花天酒地,太子殿下有什么可生气的?”
就在颜凌云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突然清醒过来。
在颜凌云的心目中看来,太子永远都是太子,不论他们是不是从小一起长大,更不用说他们是不是心有灵犀,他们永远都是君臣的关系,贺洛初是君,而颜凌云也是臣。
贺洛初有些无力的放下手,然后干脆学着颜凌云在一旁的草垛下躺下,跟她并肩一起躺着,抬头看着洞顶的漆黑。
“殿下怎么突然不说教了?”颜凌云突然有些好奇的开口道,头顶的那款漆黑,从始至终都没有动过。
贺洛初回头看了一眼颜凌云:“讲这些道理,将军已经跟你说了无数遍了,我不认为我可以比将军对你来说更加重要,他说的话你都不肯听,等到我说的话只怕更是难以入耳,到最后会变成我苦口婆心的说你满脸厌烦的听,与其如此倒不如什么都不说。”
颜凌云看着头顶会随着风的速度摇摆的火苗影子,轻笑了一声:“我父亲若是像殿下这般想的明白,那就好了,就不会总是日复一日的有那些陈年旧论,来规范我的举止!”
“所以你怎么看待自己去看小倌这件事?”贺洛初看着面前颜凌云,反声问道。
颜凌云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像是因为困倦而开始打哈欠:“怎么看待自己去看小倌,这有什么可看的?我没有夫婿,一个女子成天在家里守着闺房,也是在无趣。闲来无事就去逛一逛,我光明正大的进来铺子,选茶点糕点的时候,顺便瞧了一眼那里的小倌罢了,不是没有摸他的脸蛋,也没有摸他的屁股,这也算不上是占了他的便宜吧!”
贺洛初当下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更疼了,连带声音都不有的大了几分:“颜凌云,男人的屁股不能随便摸,脸蛋也是,这是人家妻子才可以做的事情,你这般做你要让人家的妻子如何自处?”
颜凌云撅了噘嘴,随后低声说道:“我这不是没有摸嘛,有什么不能自处的!”
“你!”贺洛初当下只觉得脑子一沉下一瞬,便再也不想搭理她,转了个身,默默的闭上眼睛装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