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他的伤兵,你留下来辅助我。其余人去烧水、找干净的棉布,快去。”
“是!”
一群孩子四散开来,有条不紊按照卫青秋的吩咐做事。
蝉衣则挑了两个个高的孩子
回到了左府,拿卫青秋看诊需要的药箱,离开前去左丘霄的书房通报。
“少爷正在跟三少爷商谈大事,吩咐了任何人不见。”耀宗守在门口,神情严峻:“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了,我再转告少爷。”
蝉衣忙不迭讲述缘由,并道:“我看那孩子伤势严重,只怕少夫人一时半会回不来,晚饭就不用等我们了。”
“嗯,知道。”
蝉衣惦记着刘悠,说完就急匆匆走了。
而左丘霄和左驰骋在书房内足说了半日的话,直至天黑下来,书房的门才徐徐打开。
“你能想通就好。”左丘霄道:“此事于你于我都有益处,况且,只有解决了他们,你才能放心回边关去不是吗?说得直白些,这些天大夫人和二小姐的言行你也看到了,假若左府塌了,她们也未必能善终。”
左驰骋脸色不太好,但却没反驳。
毕竟,短短几天的时间,于氏和左静兰做得孽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假如卫青秋和左丘霄被白鹤卫针对,单靠他母亲和静兰,是无论如何都支撑不起左府的。
保全卫青秋和左丘霄,便是保全左府,保全他的母亲、姐姐。
“希望你这次说话算话,事成后别忘助我回边关。”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