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君千欺身上来,洛祁渊又羞又恼,宗政君千这节奏是想搞那样,可他整个人都软了,根本没有力气去挣扎,眼中雾气朦胧,这不明摆着是在勾引宗政君千。
宗政君千轻轻的吻他,自那次以后,他就明白,一定要轻,自己再急也要轻,他要把所有的温柔都奉献给他,把所有的爱意都传达给他,他要让他记起他……
他吻去他睫毛上颤抖的泪珠,品味着他口中的香甜,但他的口没有在上面停留得太久,慢慢往下啃噬着他的喉结,在他脖颈上留下了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继而才把灵巧的手探入他的衣襟,揉捏着他不足一握的腰身,又缓缓褪去他的衣物,两人这才肌肤先亲,口上吮吸着那两点樱红,或许是弄疼了他。
洛祁渊口中咿咿呀呀的道:“不……要,不要……”
宗政君千又温柔了些许,他要克制住,他的痛总是让他后悔不已,他已经经历过不止一次,他已经想好了,若他不愿意,他不会勉强他,因为他相信有那么一天,他们回回到小时候那样。
他的手本已滑至他的身下,可听得他不愿意,眉头也紧皱着,泪眼朦胧,宗政君千看得出他的身体已经敏感了许多,但他本身是不愿意的,于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回头吻去他眼上的泪珠,方从他身上下来,强忍着欲念,停止了他所有的动作。
两人并排躺着,天已经黑了下来,外面的饭菜也早退了下去。
宗政君千想起了他的症状,他这病,真该治治,不然很影响他们的感情进程,他都不知道那个是真正的他了,他希望他的灵魂深处能印上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印记,而不是他体内的某个人对他存着依赖性。
洛祁渊今天可真是精神不佳透了,自和宗政君千从了那事受了伤,在那伤不断好转的过程中,他的精神就一天不如一天,某些部位只要是被宗政君千碰了就敏感得很,宗政君千没察觉到这些异样,只以为是他的身体对自己有了反应。
这时,洛祁渊已经迷迷糊糊睡去,宗政君千见他的玉体还袒露在空气中,给他着了被子,自己下了榻。
对外面道:“小全子!”
小全子急忙进来:“皇上有何吩咐!”
“明儿到东宫去,看看当年的老宫人,新的一季~来临,给他们都送点礼物!”
小全子虽不明白其中的用意,但还是照办去了。
洛祁渊醒来时是第二日,他当然知道这里是哪,回想昨晚的情景,他竟然一一记得,只是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下了,那里没有疼痛,兀自庆幸,看来他没有强迫于他。
起身着了衣服,到镜前一看,吓了自己一跳,整个脖颈满是大大小小的吻痕,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当然悔恨自己为什么不挣扎,他分明记得那个人是他自己,而不是别人,想着昨晚在宗政君千身下,任他呵护的场景,不觉红了脸,看到镜中这样的自己,一跺脚,拍了自己一巴掌,他真是想看看这人到底是不是他本人。
正巧任唯也进来了,洛祁渊在镜子里见了他,道:“去依晚宫给我找套高领的衣服来!”
任唯不明,房事后留下点痕迹也正常,再说他二人也是名正言顺,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提醒道:“公子,这都春天了!”
洛祁渊有些无奈,道:“让你去,你就去!”
任唯只乖乖去了,果真拿了套高领的来,洛祁渊换上,确实热得很。
速速回了依晚宫,生怕有人见他是从承颜殿出来的,更怕别人见了脖颈上的印记。
回到依晚宫才细细问起这些天的状况,因为有时候他消失了,体内的人不免出来闹事,有时候干了“大事”,或是他回来时刚好就着些奇怪的事情,他倒也可以大体推算自己失踪的时间和体内的人干的事来,但有时,他也不知道他一直存在着没。
宗政君千也很久没这么亲密的接触他了,这种一被宗政君千触碰就敏感起来的感觉也是最近才明显起来的,这其中必定蹊跷。
问任唯道:“依据我的症状,你应该也知道我患有精神离析吧?”
任唯睁大了眼,原来自家公子变化无常是这个原因,他也是听说过这个病的,怎么就没想到呢?
感叹道:“怪不得!”
见他自言自语,洛祁渊当然想问出体内的所有人来,然后对症下药,虽然以前也请教过许多高人,都说此症状没得治疗方法,但他现在不能坐以待毙了,不然什么时候走出皇宫真的是个问题,曾多次叫来灵鹤,带书信给极影,但丝毫没有回应,他就知道宗政君千肯定已经杀了极影,阿肆也不知是死是活,唯一的办法就是逃出去,把这些事都弄明白,在这深宫中只能是任人摆布最后也不知被谁利用了去,谁又得了好处。
问道:“自你服侍我以来,可还记得我身体上出现过几个不同性格的人?”
任唯想了想,道:“就见过两个,就是那个叫魅儿的,还有昨日里那个!”
还好这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