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许清心想,这县令夫人听起来就是个尊己卑人的,在这种教育之下,这孩子还没长歪,已经很不容易了。
周成功还在倾诉:“我以前也觉得自己是主子,那些人都不配和我玩儿。
可我爹告诉我,我娘说的是不对的,我瞧不起下人,还有比他官职更高的老爷。
若是他们也像我对待下人的态度一样对待我,我又当如何?
我理解了一些,可我爹和我娘他们总是因为我和什么人交朋友争吵,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许清有些理解周成功,家里的独子,父母总是对唯一的孩子充满了期望。
期盼孩子能实现他们没实现过的梦想。不管孩子是否喜欢,是否愿意。
“你爹说的对,你听你爹的。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既然留在这里,就当给自己放个假,玩开心了再回去。
明天我去镇上买两本书回来,你就开始教宝宝和珍珍识字,可以不。”
安慰孩子许清不太擅长,不过有事做就没时间难过了,她可真是个机灵鬼。
“小妹,路上我看到好多人提蕨根粉朝着我们家来,什么情况!”
门外响起许功的声音,许清喜的立马起身。
“二哥,你回来了,大哥和娘呢?”
许功有些为难,他知道卖人参的银子已经花完了,小妹手里没钱了,可大哥那里……
只能去村长家里借一点了。
许清看到了许功脸上的为难,急忙问道:“到底怎么了?快说呀。”
许功便将事情全部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大夫说要静养,我便让娘留在那照顾大哥,醒了再回来,待会我给娘送吃的去。”
听见人没事,许清悬着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随即拿出三两银子给许功,自己留了五百多文,待会收蕨根粉用。
“你哪来的钱?”许功惊讶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