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
直到最后一根针拔出,我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了些。
“医生,我先生他……”我想问他的手能不能痊愈,可话到嘴边又问不出来了。我希望他说可以,但又担心结果是不行。
老先生很明显知道我想问什么:“这才只是第一天,我又不是神医。先扎一个星期的针,我再给他配点中药。你熬两三个小时,然后给他喝。”
我点头,心里不免有些失落。老先生将写好的药方递给徒弟,抬头看了我一眼:“放宽心,他的手我有把握能治好。一个星期后,保证还你一个能一拳打死一头牛的先生。”
闻言,可可和陈秘书没忍住笑出了声。我尴尬地笑了笑。陆司卿看了老先生一眼:“话别说得太早,不然小心保不住自己的招牌。”
他指的是屋子里挂的锦旗。我有些不开心地瞪了陆司卿一眼:“你别这么跟医生说话。”
虽然我知道陆司卿很理性,但我才刚高兴一点,他就说这种话,我听着就来气。
而且更让我生气的是陆司卿的态度,他好像笃定自己好不了一样,从开始就对治疗这件事没有一点积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