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陷入了沉默。
从这番话中,他们想到了一种不一样的可能。
或许,这南蛮之中,也并非是铁板一块。
在这些人之中,或许也会存在斗争,存在竞争,若是能够以此为切入点,让南蛮的三大部落斗起来,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毕竟,如今的南蛮,九黎和祝融部落,二者已经联合,唯独剩下这祖巫部落游离在外,从未表明自己的态度。
也正是这一点,就让三者之间的关系显得极为微妙。
司马懿在一旁瞧着,目光落在这个南蛮老者身上,忽然陷入了沉思。
那一刻,他在心中思索着一些其他的事情,进行一些其余的谋略和算计。
这其中的算计,自然也会包含正对南蛮和枫月县的一部分。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有人出声质问一句。
“与其说信,各位倒不如听听老朽接下来的提议,若是各位觉得老朽说的在理,便听,若是不再理,便不听好了。老朽也会自觉,从此地退去。”老者言道。
此话一出,这几人看向老者的目光忽而变得有些不一样。
这老家伙儿,倒还真是有点意思。
“你且说说。”
“其实倒也简单。在南蛮,有一术,名为巫术,在巫术之中,有一个细小的分支,称为蛊。”
“黄巾被灭,留下这偌大的势力范围。这其中残余天罚,残留黄巾气运,乃是上好的蛊盅,依老朽之见,不妨以此地为蛊盅,放些虫子在这里,进行养蛊。”
“到最后,活着出来的那个,必然能够成为蛊王,继承黄巾的气运。”
“这份气运落到那方势力头上,那都是他们的实力,别人无权干
涉。”
“如此做法,倒也总好过各位亲自下场,为了一个小小的地方,争执不下!”
老者言道。
闻言,其余众人眼皮微挑,心中隐隐觉得这老家伙儿说的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那么,南蛮想要什么?也想在这其中插一脚?”
“不,南蛮的蛊虫已经放下。枫月县这颗棋子不错,这是祝融夫人和蛮王的选择。而老朽,只想证明他们的选择是错的。”
“言尽于此,各位想怎么办,全看各位了。”
老者阴测测地笑了几声,随即拂袖,转身离去。
数个时辰后,枫月县内的某一处,一个身影快速穿行,警戒地看向四周,然后默默地收回目光,来到枫月县外。
夕阳的余晖照落下来,落在这人身上,显露身形,祝金!
祝金来到一个隐秘的角落,满脸戒备地向四周望去。
“在看什么?找老夫吗?”一阵低沉的声音在祝金耳边响起。
那一刻,祝金陡然瞪大双眼,猛地转头,瞪向其中的一个方向。
目光所至,落在远处的老者身上,脸色显得难看到了极点。
这个老者是谁?
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和逐渐议论,如何对付枫月县的祖巫部落强者。
“马齐,你终于舍得现身了,你这些日子以来做了什么?”祝金看见马齐,脸色陡然沉了下来。
一双眸子中满是冰冷之色,似乎看不到丝毫的情感波动。
就是这样的一阵目光望来,落在马齐身上,马齐微微一笑,倒是有些不以为意。
“老朽一直都在,只是你们太无能,不曾发现老朽的存在罢了。”
马齐冷哼一声,浑浊的双目中隐隐有着一道精光暴射。
“当年,你们两大部落,一意孤行,带外人进入禁地也就罢了。毕竟那人也算是天赋异禀,得到蛮古神令认可,一路出南蛮,借我南蛮气运镇压黄巾国运。”
“如今,那人死了,老朽自当替南蛮收回这部分气运,不是吗?”
言落,马齐的目光落到面前的枫月县上,脸上露出一丝自得的笑容。
南蛮部落众多,其中以三大部落为首。
这三大部落,看似是关系密切,但其中的摩擦却也是数不数胜数。
就好比是此刻这般。
当九黎部落和祝融部落走得很近的时候,自然而然就忽略了祖巫部落。
不,或许不能说是忽略。
而是祖巫部落在有意疏远另外的两大部落。
这一部落的人来历极为神秘,他们自诩为祖巫传承的使者,身上肩负着祖巫传承的重任,肩负着壮大南蛮的重任。
他们一直信奉着一个理念:有朝一日,带领族人走出大山,走向平原,让族人远离这满是瘴气、虫蚁的地带!
这个目标,也是祖巫部落一直的追求。
“南蛮的气运不在黄巾。”祝金望着马齐,一本正经地说道。
马齐点头,笑了笑,答道:“我知道,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