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四小姐是伯府贵女,向来端方知礼,清心玉映,为梁京众女中的典范;虞二公子也是文武双全的人中龙凤,不是什么行事放荡的浪子纨绔。朕已经让章拓查出来,那水和虞公子酒里被人下了药。
说起来,两位都是受害之人。”
听到温礼晏这句话,崔晗玉鼻子一酸,向皇帝端正行了大礼。
“晗玉叩谢陛下。”
天子开口,就是金科玉律,她以后的日子总能好过一些。
虞成蹊上前两步,磕了个头道:“此事微臣虽然是受小人陷害,但也有大意失察之过,又未能自持自省,连累崔小姐至此。
如今当着陛下和两府之人的面,小子立下誓言:愿为崔小姐的名节负责。”
荣恩伯府的人闻言,有些惊讶。
原本还用眼睛剜着虞成蹊的大夫人,有些怔然,擦拭眼睛的手也停了下来。
温礼晏:“你要如何负责?”
“女儿家平生多艰,世人常常苛责。若是崔小姐愿意,成蹊愿求陛下做媒,上门提亲,照顾她一生一世;若是崔小姐不愿意嫁我,成蹊也会为她的清白作证。
日后崔小姐寻得了如意郎君,在下可亲自对那人澄清今日真相,免得她因此受到鄙弃……”
虞成蹊抬头,望向荣恩伯府。
“除此之外,伯府若是还有别的要求,也尽可以提。”
“……”
崔晗玉的一颗心,在他站出来的时候就高高悬起,直到听完他最后一句,却躁然而跳,几乎蹦出胸膛前。
她忍不住紧张地抓住了昀笙的衣角,有些无错。
她没想到,虞成蹊竟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
他们伯府虽有一个爵位,内里却是
一副空架子,底子薄弱,在勋贵遍地的梁京里,实在算不得什么多有名望的人家。
倒是虞家,简在帝心,手握禁军,是实打实的炙手可热,连萧家和宗室也都另眼相看。虞成蹊不仅出身极贵,自己也有出息,原本是她绝对高攀不上的。
以虞家的权势,换成无情些的人家,完全可以不认此事,等风波过去了,虞成蹊还是那个万女求的乘龙快婿。
何必管她这个此前毫无关系的人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