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孩子很肯定地说,他看到了一个满是白头的孩子,可这孩子我们村里就一个,那还是死去了好些年的。”
说话间已经到了水库边,我看着四周的风平浪静并没有什么异样。
反倒是一边的关天就有些疑惑。
“不对呀,这个地方就算是大太阳的天过来都会觉得浑身发冷。”
“今天怎么就这么奇怪呢?”
关天一边说着还一边很是不解的伸出手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
“您怎么走了啊?”
关天见我好长时间都没有吭声,这一时半会也懵了。
“没事了!”
我淡淡一笑道。
“怎么就没事了,按照你们的规矩不是还要做法事吗?”
“大师啊,这可是关系到孩子啊,哪家辛辛苦苦养的娃最后落得这个下场,做父母的谁不心疼?”
“您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话,您直接说,但凡是我们能够做到的那自然是不二话的!”
看着关天这着急的样子,我才将我所看到的缓缓道来。
“这最后一个死的那可是当兵的,这人见义勇为也是一身正气。”
“这里头可都是一些孩子呢,孩子调皮喜欢抓替身。”
“其实吧,这还总是情也不一定非要替身才能够投胎,只要这怨气散了之后一切都好说了。”
我看着水库中心无风自动的地方继续解释道
。
“瞧见那里了吗?那就是那个当兵的在跟孩子们玩呢,这群孩子被治的服服帖帖,自然也就不会想着害人了!”
“等什么时候这些怨气散了之后,这些孩子也就可以去投胎转世了。”
我的话还是让这关天将信将疑,但最后也没在多说。
“以后过去很多年,这里也不会出事,反而那些要出事的也会没事的。”
时隔多年之后我再回到这里,那当兵的还在那呢,并且成为保卫这一番的地仙。
想想也算是他应该得到的因果。
回到自己铺子里的时候都已经是三天之后,这一路上我也是过的格外舒坦。
这种意境已经许久都没有过了。
初夏的天渐渐地暗的有些晚,这也就意味着夏天彻底的来了。
可在这北方,却并没有感到丝毫的炎热感,这也是为什么我愿意一直都在这待着的原因。
“时间不早了,关门!”
我从摇椅里爬了出来,这种休闲而又自在的日子并不多。
可就在我准备落锁的时候,一个女人待着两个孩子颤颤巍巍的就过来了,看着这样子应该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吃上一顿东西了。
“您能给我们娘三一顿饭吃吗?”
孩子妈说到这的时候也有些不大好意思,就怕被拒绝。
“你们先进来吧,正好我还没有吃呢!”
我说着就要
将人让进屋,但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这女人的大儿子好像是有些不对劲了。
这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还有警告。
“你这孩子好像看起来有点问题吧!”
我笑着说道。
我这话一出,这当妈的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直接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我的面前。
“求求先生救命啊!”
当妈的可能也知道我是一个明白人,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先吃饭吧!”
我没有多说,而是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一家子。
大儿子身上有脏东西,这小儿子看起来还有点傻气。
父母宫的位置父亲黯淡无光,但没有死气沉沉。
“你们这一家子经历的还真的是丰富多彩。”
我满是感慨的说道。
当然我倒不是在嘲讽,仅仅只是感叹。
感叹这个母亲还是个明白人,并没有像别人那般。
这一路上也是异常的辛苦,不过为了护住自己两个儿子的命,这些也都不算是什么了。
“这件事情,还要从五天前说起!”
世间万物皆有不同,风俗亦是如此。
世人都知道南茅北马,其实有些地方还有问米婆,这是偏南方的一些民间风俗。
其实也跟出马仙的性质是差不多的,唯一的区别就是方式不同。
但也都是请人上来问事,必要的时候这看事的还
会走阴。
可这其中还有一门风俗我还是头一回听过,也就是眼前这位说的。
‘请乩’
“这事情也怪我家那口子,这闽南的风俗是再请乩的时候是不能有小孩子在一边看着的。”
“而他们请乩的方式也比较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