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还说你呢,我都没说我让你掐的。
你看看这个脖子。
老子的天鹅颈啊。
都没有了屁的。”
“就你还天鹅颈?你他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你!”
我一边跟陆玉亭开玩笑,一边从地上站起来,但是在我站起来的这一下子,就吓了一跳!
刚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我还没注意,现在才发现,自己的身上竟然全都是血!
方才骂陆玉亭的时候我有多帅气,现在我就有多慌张,怂的不行。
“哎呀!我不知道在哪里受伤了!我曹,我怎么浑身上下全都是血啊?你们快帮我看看 ,我是不是伤着脑子了?我怎么,我怎么感受不到疼啊?我肯定是给神经伤着了!”
“我看你是他娘的神经了!你根本就没受伤,这血,是地上本来就好的好不好啊!”
刘涛翻了个白眼。
没想到我也有朝一日要看别人的白眼?
我愤愤不平的想着。
不也确实是因为刘涛的这句话,我这才朝着地上看,我很快就发现,地上竟然全都是子弹壳,不仅如此,子弹壳周围还全都是鲜血,洒满了的,新鲜的鲜血。
即使知道我自己身上的鲜血不是自己身上出的,但是这么多血看的我也觉得有点儿不舒服。
不是
自己的,那自然就是别人的,是死人的。
出了这么多的血,还没有尸体,肯定是让粽子或者是什么东西给拖走了啊!
越想,我就越来越让自己给吓死了。
最关键的是……
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并不是一个通透的地方。
这是一个死胡同。
死胡同里面现在除了我们几个人以外,没有其他的任何一个人,胡同的四周和外面的那个房间一样,同样都是有很多长明灯,但是数量相对来说少了不少,能够照亮整个胡同就足够了。
虽然这个胡同很大,大概是宽五米,并且高也差不多五米的一个甬道,但是和之前我们所看到的处处全都是黑石不一样,这里面我们能看到的全都非常奇怪。
这是普通的石头砖块儿堆砌而成的。
和之前我们所看到的地方,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平民窟。
这里面也太普通了吧?
这所谓的沙漠首领会屈身于这种地方?
我不相信。
这里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壁画,应有尽有。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是,壁画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褪色,就仿佛仍然是刚刚画上去的时候那种显眼明丽的颜色。
相比之下,这壁画有点儿过于古怪了。
陈教授走了过来,一边将墙壁上的壁画全都抄
到了自己的笔记本里面,一边说:“我觉得这些壁画之所以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褪色,这个原因肯定跟空气不流通这一点有关。
你们看着里面,似乎唯一的出路就是咱们方才下来的那跟位置了。
哎呀哎呀,你们看这些壁画,就仿佛是人刚刚画上去的似的,一点儿都没有被破坏!”
这个笨蛋教授……
我在心里面默默的吐槽了一句。
这没有空气流通难不成是好事?
他妈的,这不是意味着我们没有别的路出去了吗?
而且……
若是我们没有找到别的出去的路的话,不就意味着我们要被困死在这里了吗!这是瓮中捉鳖啊!
但是这些对于这几个老头来说,兴许死在这里都不比他们看不懂这些壁画来的难过。
陈教授指着这个壁画:“你们看啊,这就记载着咱们来到这里以后的场景!”
我看了一眼。
壁画上面有很多我看不懂的动物,唯一能够看得懂的是一个巨大的蛇头盘踞在这片土地之上,然后周围各种各样的动物——山羊、大象等等朝着这蛇俯首称臣。
说这是蛇窝也不为过。
不过这些倒还不是我们现在需要在意的。
我们现在需要在意的只有一件事情。
出口在哪?
很快,我找到
了一处壁画,上面显示着一条阶梯之下通往着的通道,那通道里面还有一个巨大的深不见底的洞穴。
陈教授大叫一声:“鬼洞!”
又是鬼……
我现在听见鬼这个字,都创伤性后遗症了。
可是……
“这已经走到尽头了,咱们怎么下去啊?”
刘涛皱着眉头,有点儿想要自暴自弃。
我没管他,走到尽头的时候说到:“嗯……出口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你来看这个。”
刚刚,我发现这个墙壁的边缘有点奇怪,于是我就走了过来,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