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姑娘很明显就是不把在场的各位当做外人,她们几个人手脚麻利的从自己车上面拿出来些枪支弹药,然后现场就开始组装!
旁人就仿佛是习惯了似的,目不斜视的从她们的身边路过!
这几个人对枪支弹药全都非常熟悉!我看了一眼她们的装备,手枪、步枪、冲锋枪,手雷、匕首……身上的背包沉甸甸的,将她们的身体全都坠着朝下面狠狠压着。
但是这几个姑娘就仿佛身上轻若无物一般,似乎还在洽谈甚欢。
这是科考队员?
这不明摆着是特种部队吗?还是女子别动队!动就给你打成筛子的那种!
这刘涛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从江浩开始到刘涛将我救到医院,我总觉得这一切都是带着冥冥之中的关联……
不,这开头不是江浩,反而是刘涛。
这是一个闭环啊!
在我皱眉思考的时候,那边过来了一个姑娘朝着我手里面扔了把枪,这手枪很小,但是已经上了膛了!我接过来立马就给这个子弹从枪里面拿了出来。
这女人一脸嫌弃的看着我:“去那边多领一点枪支弹药,若是里面出现了什么我们不能控制的情况,可
没有人能保护你,到时候保护你的,只有你自己。”
这不是那种特种兵部队专属的名言吗?
我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不是把我和什么人认错了?不然,怎么会有刘涛的手下心疼我的死活?他不是说过了,我在下面的生死掌握在我自己手里面吗?
我反问道:“刘涛呢?”
“我叫丽萨。”
这女人没有回答我的话,也没有看我尴尬在空中的手,从我的身旁路过了,那其余的女子队员同样的,从我身边接二连三的走过。
突然,我又感受到一股子凉意直接就朝着我的面门吹了过来,我竟然觉得有一丝丝害怕。
我觉得这次下墓,似乎不应该去。
但……“或许是两年了,我生疏了吧?”
我自问自答。
现在回头已经来不及了,站在悬崖边上,唯一的路就是跳下去,后路已经被堵死,跳下去或许还能开辟一条新路。
想到这,我直接就去那边发放枪支弹药的人那又多拿了一把枪,那人最开始不打算给我:“文职人员不需要配枪,您不是科考队员吗?拿枪做什么?”
我知道兴许那丽萨确实给我弄混了,把我当成科考队员保
护了,我一边回答道这面前的人:“我叫魏鑫,你跟刘涛问问,应该能查到我这个名字吧,我不是……科考队员。”
一边在周围找那个女人的身影,这可不能乱让她认错了啊!要不然下去兴许会出大事情。
所以,我没注意到面前这人脸色的变化,他听见了我自报家门之后,瞳孔放大了不少,这是人受到了一些惊讶事情之后会产生的变化。
这人朝着我‘嗯’了一声,然后:“您还需要点什么?”
“您?”
我皱着眉头听面前这人对我莫名其妙的称呼,然后回了个简单地微笑:“那你再给我拿一把匕首了。”
好一个零元购,我不要白不要。
刘涛这群人倒是也下血本,为了下一趟墓,这东西装备全都是最先进的,随便递给我的一个匕首竟然就是那尼泊尔土著专用匕首,传说之中这种匕首可以直接轻而易举的切开野猪那厚厚的猪皮。
我没有带别的东西,一来,这墓下带太多杀伤性武器实际上对活人的用途甚微,反而可能会成为伤害队友的玩应儿,所谓痛击我的队友。
尤其是我这种都没怎么玩儿过枪的人,给我冲锋枪去
突突人,还不如让我拿一块儿砖头用着舒服呢。
对于这群在我眼中是特种兵的人来说,手枪我都不见得能玩的舒服顺畅,若是万一出现了什么事情,我拿着手枪别给人家添乱就行了,再说,这两年我都没怎么锻炼,若是下去背太多的东西,我这大病初愈的身子骨也承受不住。
与其带步枪,不如多给我来点儿罐头。
我还在这发装备的人身边要吃的呢,那边丽萨走了过来:“带这么多食物,饿死鬼投胎?”
“你来的正好,我忘了跟你说,我是刘涛……叫过来帮忙的人,不是科考队员,我叫魏鑫,你不用太保护我,兴许刘涛也跟你说过,如果有一个叫魏鑫的人,你让他死就死吧……”
这丽萨冲着我挑了挑眉:“哦?你觉得刘涛能指使得动我们?你觉得,我们会保护你?”
这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女王,看着人的时候,那眼睛就仿佛是美杜莎的蛇头一般,能让我瞬间石化,她朝着我微微一笑,说完了这句话就离开了。
我脑子里面的问号更多了,难不成,她们是警察局直属?不能啊,警察局里面的警察姐姐怎么可能这么强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