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满脸吃惊手足失措:“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了这是?”
“快点去叫护士。”
一声冷喝,护工连忙冲向门外一边跑一边喊:“护士,护士……”
这一举动惊动门口的两名‘警察’,闯进病床准备一探究竟时,被事先蹲守在门口的我和晓雪两人一人一拳直接击晕。
瞥一眼晓雪:“看来你这家伙这几年并不安分啊!”
晓雪嘿嘿一笑:“还不都是拜你所赐,行了,此地不宜久留,回去再说。”
我俩一前一后走出病房,不多时便听到身后传来护工的尖叫声:“来人啊,杀人啦……”
马路上拦截到一辆出租车,路上,我满脸疑惑的看着晓雪,她却撇嘴一笑:“干嘛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是不是脑袋里有好多问号啊?别急,一会回去等我吃饱了肚子会一点点都跟你解释明白的,不过,你回来的也太晚了,害得我在医院里白白躺了那么久?”
正如晓雪所说,我确实满脑子疑问不得其解,晓雪向来古灵精怪,能做出这种瞒天过海的事来也不足为奇,只是没想到会做的这么过火,连警察都被她瞒骗过去了,想必事情也没那么简单。
两年了,透过车窗看向沿途的风景既熟
悉又陌生,往日的回忆历历在目,我并非什么大人物,但是,圈里人一旦得知我出狱的消息后,必然会再次泛起轩然大波。
那个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人自然也不会安分,或者说,他比任何人都期待我能归来吧!
突然,出租车司机猛然打转向与目的地背道而驰,晓雪警觉的勾住司机的脖颈:“你想干什么?”
司机慌忙回道:“前边有施工所以需要绕道。”
晓雪和我一个长期在医院里装病,一个在监狱里避风,久不在市区也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听司机那么一说不像是在撒谎,晓雪这才放松警惕松开了勒在司机脖子上的手臂。
司机吓得加快油门恨不得马上结束这一单生意,我看向晓雪淡然一笑:“当初真不该把你送去学散打,好好的女孩子硬生生学成了女汉子,在你那里温柔是不是犯罪啊?”
晓雪长出一口气道:“哥,这两年外边并不太平,我一直在医院里等待时机为妈报仇……”
晓雪说着不免有些哽咽,我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像小时候她害怕时安抚她那样,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只要我活一天咱妈的仇就不用你伸手,你只管过好你的人生,改改脾气吧,
年纪不小了,将来谁还敢要你。”
晓雪撒娇似的抱着我:“哥,我好想你,回去要亲手给我做好吃的。”
“好。”
话音刚落,司机一脚急刹车直接停住,随后快速从车里逃出去,见势不妙,我和晓雪刚准备开门跳车却发现车门已经被锁死,随后,左右两边一面一辆大型吊车夹道而来,速度极快。
明摆着是有人想要我和晓雪的命,我慌忙窜到前座开门已经来不及,车钥匙也被司机扔在了门外,与此同时,晓雪拼尽全力照着挡风玻璃上去就是一脚。
然而,挡风玻璃却只碎裂出痕根本无法逃出去,说时迟那时快,两辆吊车疯狂而至,我和晓雪来不及逃脱眼睁睁的看着那两辆吊车直奔我俩而来。
下一秒,只感觉大脑一阵眩晕,出租车已经被两辆吊车托举到高处,我和晓雪慌忙看向车窗外,车子悬在半空中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掉落砸向地面,我俩屏住呼吸谁也不敢乱动。
忽然,车外传来一道久违的声音:“魏鑫,想不到咱们又见面了,老朋友,别来无恙啊!”
一字一句传入耳朵令人恶心至极,那令人恶心的声音不用看也能知道是杜建,曾经视如亲兄弟的朋友
,曾经视我为冤家的小人,他能混到今天这种地步无外乎是因为盗取了我的东西。
我不屑与他对话,强行克制心中的怒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见我不语,杜建小人得志的嘴脸故意走下车来抬头看向我:“咱们兄弟一场我也不为难你,我还是开门见山吧,鬼玺。”
我皱着眉头咬牙切齿道:“杜建你这个混蛋,我有什么你不是心知肚明嘛?跟我耍什么花样?”
杜建却不以为然道:“没错,我知道你没有,但是你能找到,我就是希望你能帮我找到鬼玺,”
“你疯了嘛?杜建你是不是疯了?鬼玺那东西根本就不存在,别异想天开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曾经那些打着寻找鬼玺旗号的人最后的下场怎样你比我都清楚,我帮不了你,如果你还念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就赶快放了我们。”
眼前的杜建另我心生厌烦的同时也无比陌生,回想以前还只是个跟在我身前身后转悠的小兄弟,不曾想,他竟然会为了钱财将我出卖,若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导致无路可去只能跑去监狱避风。
这一切的一切还没来得及找他算账,想不到时隔两年他还盯着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