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救于建行一家。
衡老幺说道:“那我还走什么,不走了,从现在起,我就住他们家了。”转身就回去。
我看得出来,衡老幺很厌烦于建行,但是他有报恩的心,所以一直忍着于建行。
一连几天,衡老幺都住在于建行家,每天都给我发一张栀子花的图,真是尽心尽力了。
可是,人要作死,老天爷都不得不收。
我接到衡老幺的电话,正是听完阴差给我报告盯哨的情况。
衡
老幺在电话那头,声音沙哑的说道:“宋先生,人死了。”
我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听到听筒里传来嘈杂的声音,说道:“你人在哪里?”
衡老幺说道:“临街大道这边,我陪他出来的,车子才开了没多远就突然打飘,翻滚外地,连续好几圈,等停下,他就死了。”
再见到于建行是在殡仪馆,他面无血色的躺着,我严肃的站着。
衡老幺说他们都系了安全带,加上安全气囊,车子就是再翻几圈也是受伤,不至于死人的。
于建行是被放在身上的那个扳指卡在喉咙,哽死的。
原来,于建行最近生意不顺利,手里的钱都赔的差不多了,就放出卖扳指的消息。
衡老幺本来要接手,但是于建行狮子大开口,根本就是想敲他一顿。衡老幺手里也没那么多流动资金,因为他最近盘了铺子,上了货,现钱不多了。
于建行认为衡老幺不愿意,也联系到一个大买家,就背着衡老幺偷偷出门,可是被抓了现行。
衡老幺觉得这样不行,担心于建行趁他不注意跑了,于是打算陪他走一趟。
“离这里不远,就两条街。”衡老幺愧疚的说道,“我以为没事的,早知道我就是打欠条,借钱也接手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