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皱着眉头,咽了口口水:“你……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胆子倒是不小。”
我咧了咧嘴,没再说话,信使还想说什么,但我的匕首已经抵在了他的喉咙之上。
“再多说一句,你看我有没有胆量?”
信使看着明晃晃的刀,咽了
口口水。
“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轻轻笑道:“误会?哪有什么误会?我们诚心诚意来道歉,不管是谁,总得给人说话的机会吧?二话不说就将我们抓了起来,拉去游街,囚禁,还要活人祭。现在知道说误会了?”
那信使颤颤巍巍的看着我,一把老骨头了,估计活一辈子都没见过这种阵仗。
估计他也很好奇这几个壮汉是怎么轰然倒地的。
只见他颤抖的说出了一句话:“我……我劝你们还是逃吧!若是晚了,可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话音刚落,一阵悠扬的号角声便从山谷之中传了出来。
信使猛然瞪大了眼睛:“晚了,什么都晚了。”
我猛然皱起了眉头,却只见从山谷中蔓延来一股浓厚的雾气,缓缓的飘在了我们的面前。
正在我惊讶之际,十几个身穿各色袍子的人,扛着一鼎黑灰色的轿子从山中缓缓出来。
这些袍子与那些村民的样式无异,但眼色却及其的不同。
有红的,有绿的,有紫的,有黄的。
一众长袍人看不见脸,摇摇晃晃的朝着祭台走来。
看着他们的脚下,脚根本不触地。
这些……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