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起初的四人都十分骁勇。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战灵的灵力明显下降，速度和伤害越来越低。
本身这末法时代就没有灵力可用，能召唤出战灵完全靠的是自身平时积攒的灵力，这一场战斗的灵力或许他们需要积攒两三月甚至更久。
随着灵力逐渐见底，战灵也会消逝。
而这两鬼王吸收了千年的鬼气，出棺即杀人无数，血煞阴气至极，阴血煞气加持，自是又得到了提升。
最先坚持不住的是程龙，他本身就透支了大量灵力，在数次交锋之后，被鬼王一爪击碎战灵，导致反噬进身，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程龙被破，与之一同的程鸾一人自然无法抵御，片刻也被打散了战灵。
那鬼王很快就去帮另一个，原本拥有着微弱优势的小武二人现也没了办法，四尊战灵全部被破，结局……可想而知。
他们跌坐在我远处
，朝着我这处绝望的看来，面对这样的鬼王，他们真的已经尽力了。
我眼眶发红，有些无奈。
盘腿坐在了地面上，看着小武：“一会儿带她们离开，我拖住。”
小武低头看着我面前，只见我身旁已经拿鲜血画满了各种各样的符咒组成的阵法。
“少主……您这是？”
“命灵。”我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敌不过这两只鬼王只是我废物罢了，爷爷镇压他们就跟玩一样，爷爷可是连六案功曹和十大阴帅都能呵退的存在。
正如那日，爷爷御百丈的金光圣甲，也是用了命灵的秘法。
而命灵是爷爷命令不让我使用的秘法之一，是以摒弃灵力，调动体内气血，无限增强战灵的威力和个体，属于一种没有蓝条烧血条的秘法。
当然此法也十分危险，因为一旦开启，就意味着我必须和这两只鬼王分出上下。
说白了，若这两只鬼王超脱了我命灵的上限，我这条命今天就扔在这了。
“少主，不行！”四人同时开口，显然他们都知道这命灵的危害。
我笑着摇了摇头，一道从掌心划过，血落在地。
灵符阵泛起了光。
此时，一道身影背对着我出现。
一个好听的女声出现：“不必了，我欠你的。今天还你一些。”
“什么？你……”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陆悦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