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疯了,你伤这么重去泡水?”
“一身血,脏。”
柳长庚的眼睫轻轻眨了一下,像是在恳求。
姜蕴晚的心轻轻颤了一下。
她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柳长庚微乱的头发,许是伤口的缘故,他的唇殷红,看着很水润,很好亲。
柳长庚仰头看她的时候,姜蕴晚必须承认,她好想好想亲上去。
太诱人了。
不行,她是有道德的女法修,她怎么能趁人之危?
最终理智战胜了情感,“你不能泡水,我先送你回你房间。”
“可是脏。”柳长庚可怜兮兮的。
姜蕴晚一下子心就软了下来,但还是摇了摇头,“不行。”
柳长庚依旧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好了好了。”
最终她屈服了,给他施了个清洁术。
柳长庚身上没有血迹和血腥味了。
“这样就好了,简直两全其美。”
姜蕴晚将柳长庚送回他的房间,“你先坐这,我给你上药。上好药之后,你再休息。”
“其实,不劳烦姜姑娘。我可以自己来。”
“伤在背后,你怎么自己来?”
柳长庚不说话了。
“所以还是我来吧。”
说完,姜蕴晚就要脱掉他的衣服。
柳长庚忙抓住姜蕴晚的手,“我我自己来脱,就好。”
“也好,柳公子,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也不会乱看。”
姜蕴晚说的义正辞严。
仿佛给人上药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
柳长庚只半褪了衣裳,健硕的背肌就这么显露在姜蕴晚眼前。
好多伤口。
新伤旧伤一起,布满了柳长庚的整个背。
“这些是谁干的?”
柳长庚只是说:“这些伤都无碍。”
“是那个尊者还是那个漱予?”
柳长庚大抵是觉得不回答的话,姜蕴晚会纠缠到底。
于是仔细回应了她:“因为这次行动我没有带回殒丹碎片,所以要去受罚。这些伤我都习惯了,不疼,只是有些脏。”
姜蕴晚轻柔地给他上药,这些伤口怎么可能不疼。
“一定要去受罚?不能不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