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石齐:???
这是什么造型,又是哪门子对话?
镇邪卫沙石齐只觉十分荒谬且离谱,在他追踪的途中这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天大事情,以至于这头血魔变得如此——奇葩!
不过,在见得血魔已然夺舍秦熊身躯,沙石齐眼神骤然一冷,血魔已进入第二阶段,有容器作保,魔气便是真正生了根。
“孽障,受死!”
沙石齐再无半分杂念,手中掐诀,至阳术法朝着血魔攻杀而去。
血魔再不负初见沙石齐的仓皇,就单论血肉,它未必在沙石齐之下,所以它直冲而上,以求强攻。
沙石齐左手持鉴,右手持剑,左右开弓,与血魔对撞。
血魔本想维持它睥睨天下的高傲,可内心的好奇却又让它的心肝如猫抓一般。
这镇邪卫,怎么就处处看透它的谋划?
从李家村残魂,再到血种侵袭以及水源污染,何况一路之上,血种屡次变换方位,每一处它都花了心思设计,这镇邪卫又怎么追踪到他?
这将它引以为傲的算计都踩在脚下的感觉,真叫它难堪啊!
哪怕它杀了这镇邪卫,它都要睡不着觉。
所以,它忍不住问出口。
“本座很是好奇,你是如何追踪到本座方位?”
沙石齐:???
这很难吗?
你特么笑声都能传出三里地,这不是生怕我追不上吗?
沙石齐皱眉,委实自他斩杀四个甲士之后,再没有任何离奇波折。
这血魔也确实狡猾,反复横跳变换方位,可随便一个镇邪卫的追踪之术,只要花些心思,都不是难事。
就是这么平平无奇的追查,血魔的笑声入耳,他自然就追过来了。
还要怎么追?
沙石齐给它问懵了。
“这血魔还不知犯什么病,无需理会。”
沙石齐闭口不言,只顾出招,双方在林间斗得有来有回。
沙石齐的冷暴力,叫血魔原本期待的神色,立刻黑了脸。
“好好好!狂妄之徒,自以为识破本座妙法,就吃死本座?
本座视你为英豪之辈,你以为真怕了你?
就叫本座掂量掂量你的斤两!”
血魔被无视,恼羞成怒。
不管镇邪卫如何看破它的谋划,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眼下还是拳头说了算。
当即,战斗立刻白热化,血魔带着愤怒的冲击,拳风瑟瑟,魔气滚滚。
沙石齐立刻只觉压力倍增!
“娘的!这就恼羞成怒了?
关键我特娘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鬼话啊!”
沙石齐有点后悔,早知道跟这血魔扯皮算了。
七日之约将至,若他未曾出山,师兄自会来寻他,到时两人不怕擒不下此獠。
可眼下,也不是后悔的时候。
沙石齐同样发了狠,拼血肉之勇,他比不上秦熊之躯,此刻法力还算充盈,且战且退,将其引出宁山深处。
沙石齐腰间一拍,清风符箓贴在腿上,当即便觉脚下生风,手中镇邪宝镜宝光浩浩,专攻血魔双瞳。
血魔心思百转,自是看出了沙石齐的算计,它深吸一口气,它很愤怒。
一个看穿它如此谋划之辈,不该是个泛泛之辈,至少应当想到他布置这么多遮掩的手段,所获得的利益,必然是吃下整个秦熊。
血魔心思至此,眉头一挑!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原来就是在利用本座怒意!
高,实在是高!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血魔凝重的神色一扫而空,转而脸上浮现笑意。
“你的算计都已被本座看破,你还有何本事,尽管使出来吧!”
沙石齐:???
若不是此刻场中只有二人斗法,他真要以为这血魔说的是其他什么人。
不然,怎么总是有这种莫名其妙,听又听不懂的话,从对方口中蹦出来?
至于自己且战且退的谋划,姑且正大光明的且战且退算是谋划的话,这还要看破吗?他就没藏着掖着好吗?
不过,这一次沙石齐学聪明了。
顺着这厮的话风,自己则会更轻松。
“哼,战斗才刚刚开始,你急什么?”
随后,双方再战许久。
血魔认为,自己的耐心是不错的,现在它才发现,自己以往的认为是错的,自己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够了!”
血魔这一次真怒了,这个镇邪卫实在太不将它放在眼里了!
“死!给本座死!”
不管是何谋划,以力破之。
它再无任何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