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对于怎么消灭这些小虫子,一点头绪也没有。
见她不说话,封朔
夜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我默默摇了摇头,心道这家伙还真是记仇。
“那个阵法很厉害,不知是什么原理。”我看着白湛说道。
我们中对于阵法对了解的人似乎便是这只狐狸了,
然而白湛却是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坦言道:“不知道,从来没有见过的一个阵法。”
想来也对,他要是知道,之前也就不会直接撞在阵法上了。
“那,我们没有救人的办法,就算把感染者都排除出来了,那要怎么稳定众人的情绪,搞不好,我们就会被当成攻击对象。”我有些担忧的看着封朔夜,不知为何我觉得他可能有办法。
果然封朔夜回看向我,但是他的话,却让我只觉得心寒,然而我们却无话反驳。
“我不赞成把人都聚集起来,现在对于众人而言,我们只是他们的一员,与众人有身份相同,一但暴露了我们的身份,在情况失控之下,我们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难道到时候,要把所有人都杀了吗?就算我们已经有消灭血母蚁的办法,那谁能够保证,对方不会再下蛊?除非杀死那个眼镜男,否则这事不会结束。”封朔夜说完也不给我们回应的机会,快步走了。